一场狗咬狗的战斗正在进行,两支靠贩毒积累财富的军队,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动起手来,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连佤军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暗算自己。
“哒哒哒”AKM打完枪榴弹之后就是连续猛烈的连发射击,在佤军骑兵连混乱的时候扫射,排成密集横队的佤军骑兵被炸倒近两个排,剩下的一个排正端枪还击,对面的子弹劈头盖脸的打过来,他们只能靠自己的身躯迎接子弹,在无遮蔽物的平地上,他们成了AKM步枪的活靶子。
如此血腥热闹的场面,孟财已经看的太多,根本不想看,他骑着马一直往回走,背后是自己的兵疯狂的扫射佤军士兵,一百多佤军连一分钟都没支撑住,就被全部打下马来,倒在地上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死了没。
亲兵们打完第一个弹匣,迅速换上弹匣,见敌阵内没人能动,拨转马头就跟着参谋长往回走,丢下上百具尸体就扬长而去。
孟家军得胜回山继续休息。
佤军骑兵连阵地上,受惊的战马都跑的差不多,地上到处是血,佤军师长身受几处伤,仰面躺在地上昏迷过去。
过了一会伤口稍微不太疼,他才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蓝色的天空,扭头看可就惨不忍睹,到处是自己人的尸体。他自己琢磨,我还活的么?这是在那?那帮兔崽子走了,他疼的不能动,脑子乱的很,这时候就听一阵马蹄声过来。
第一师侦察连和警卫连的兵听到枪声就从临时营地内往出跑,等过来,骑兵连已经不存在,师长满身是血倒在地上。
警卫连的连长跪在师长身边,大声呼喊:“师长,您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过来就看到这样,敌人去那了。”
师长有气无力的说:“他们从那里跑了。”他费力气的指了一下,然后又昏迷过去,警卫连的兵急忙把师长抬起来送回临时营地。
剩下两个连长,两人合计后感觉不行,不能让这帮王八蛋白占便宜,把师长都打成这样,还能放了他们?侦察连连长说:“兄弟,咱们不能吃哑巴亏,必须给师长报仇,师长平时可对咱们都不错。”
“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就这么定了。”警卫连连长打了一个呼哨,全连一下就集合起来。
“兄弟们,有人敢和我们动手,还伤了我们师长大人,我们不能让他们活的,给我上马,随我去追草寇们。”连长翻身上马,一马当先就顺着师长指的方向去,后边警卫连的大队人马迅速跟上来。
孟财在山下留了两个机枪班,也就是二十挺机枪,机枪兵每人挖了一个掩体,还用杂草对掩体进行了充分的伪装,百米之外看不出有人。孟财上山前放下话来,见有骑兵过来就放近打,到一二百米处在开火,要求不多,就是不留活口。
山下的这些兵都提前吃了晚饭,精神头很足,警戒哨观察远处,其他人闭幕养神。
佤军第一师警卫连和侦察连,一前一后就奔孟家军的营地过来,他们看见一个山,山上似乎有人,八成这里就是草寇的落脚处,再看山下,连个哨兵都没有。
侦察连的连长对警卫连连长说:“这群草寇,仗都不会打,山下连岗哨都没有,我们一气冲上山,杀他个片甲不留。”
这话都被山下的孟家军机枪手听见,这些人摆正枪,子弹上膛,就等他们冲过来。
“好,我们一起冲。”警卫连连长手提着马卡洛夫手枪,一马当先向山上跑。
“兄弟们,给我打。”机枪班的班长藏在战壕里,把枪架稳当,就是打出一串子弹,正好击毙冲在最前边的佤军的军官,机枪手不知道自己打的是谁,反正就知道他是个军官,因为他只带短枪。
警卫连连长忽听前放百米处一阵清脆的枪响,还没听出是什么枪,就感觉面前恶风不善,还没做出反应,M-240机枪喷出的子弹结实的打进他的胸口,他疼的想叫都叫不出来,胸口前红了一大片,马还继续往前跑,但他已经逐渐失去了知觉,一头栽下马来。
此时两百多骑马的侦察兵和警卫已经撒开马使劲向山上跑,还没到山下,听到二十几挺机枪响成了一片,机枪打的密集的时候,子弹飞的声音都能听到,子弹夹带的风声迎面向他们扑来,二十多个跑在前边的士兵立即都挂了彩,有的没被打死,疼的趴在马背上,控制不住马还继续往前跑,死的掉在马下的,被后边战马踩踏过去,尸体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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