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弹兵,把掷弹筒都给我拿到前边来,动作快点。”孟财喊完就想,看你机枪厉害还是我的掷弹筒厉害。老师以前告诉他,直瞄射击的武器有个最大的缺陷,就是射击手暴露在外边,他不像掷弹筒迫击炮之类的武器,可以把射手藏进战壕里,用非直接瞄准武器就能克住机枪,迫击炮适合打远距离的机枪阵地,掷弹筒适合打近的。
山腰上那些-46机枪距离阵地就200米,迫击炮调小射程连续开炮。掷弹筒手背着帆布弹药包和掷弹筒爬进第一道战壕,战壕内弥漫的熏人的火药味道,很多机枪手都因为枪管太热,正用湿毛巾冷却枪管,无坐力炮手蹲在战壕里抽烟休息,迫击炮手正在用战壕潜望镜观察阵地外边。带支架的潜望镜可是孟财前几天淘回来的宝贝,敌人现在正用机枪封锁战壕,人把头伸出去观察,很容易被大口径的-46机枪打死,12毫米多的子弹近距离可以把他们的凯夫拉头盔打烂。
十来个掷弹筒手架起掷弹筒,问:“距离多少?”
“距离200,正前方。”孟财半蹲在地上用战壕潜望镜观察就在眼前的机枪阵地。告诉完距离以后,掷弹筒手拿起榴弹装进掷弹筒,“嗵嗵”的连续闷响后一发发榴弹飞出战壕,密集的落在机枪阵地前。
这些重机枪手没听到掷弹筒的声音,不懂得隐蔽,还拿着机枪瞎打,榴弹一落地,机枪手惨叫着倒在血泊中,后边隐蔽的佤军步兵一看机枪手阵亡,都主动的过来继续操作笨重的机枪,几挺被炸坏的机枪被扔到一边,剩下的几挺又断断续续的打起长点射。
孟福刚一抬头,就见机枪向自己喷射着火苗,他下的一缩脖子躲回战壕里,就听见子弹钻进土的摩擦声,战壕边升起不少尘土,“他妈的,太欺负人,机枪就他妈的厉害?掷弹筒继续射击。”
“轰”的一声爆炸,孟福又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的,一发炮弹落在他身后,“敌人也在用迫击炮和掷弹筒,大家注意。”
孟贵把M-16A2步枪上挂的M203榴弹发射器打开,里边掉出一个空的40毫米榴弹弹壳,从包里摸出一发榴弹,装进去,他端着枪,把枪举高些,让枪口露出战壕,打了一发40毫米榴弹,“该老子出口鸟气了”他骂完,探头看攻击效果。
40毫米榴弹落在重机枪面前,把正副射手当场炸死,机枪顿时边成哑巴,孟财自己看了半天,还有几挺机枪在响,他走到迫击炮手旁边,接管了一门60毫米M224迫击炮,他看了看炮,稍微调整了一下炮座,拿起炮弹就装炮管里。
在跟老师学本事的时候,老师告诉过他,开炮前先测量距离,炮口要指向目标所在位置,在调整俯仰角,再进行试射,看弹着点差不多,就使劲打,不把敌人打死也吓死。他开了一炮,自己露出头看了一下效果,炮弹把一挺正在射击的重机枪炸翻,这次山腰上可没有威胁他们的重火力,他拿受伤机枪手丢下的M-249机枪,架在战壕外持续向敌人进行压制式射击。
其他士兵不用指挥,也主动的站在战壕里,拿着枪拼命扫射攻击到半山腰的敌人,迫击炮无坐力炮再次猛烈射击,把佤军的第一步兵团打的动都没发动,谁起来就被炮弹炸倒,被子弹击中,活着的士兵都抱着枪趴地上装死。
佤军的团长正打算重新组织冲锋,不幸被一发107毫米炮弹击中,通身被炸成黑色,满脸是血,仰面倒在地上,士兵们看团长死了,军心顿时大乱,拿起枪掉头就往回跑,这个第一步兵团第一次临阵脱逃。
山下的佤军副总司令李自如、布莱康马上一招手把督战队叫过来,李自如命令:“让他们继续攻打山头,违令者枪毙。”
几十个端着PK机枪的督战队跑步到了山下,看着洪水般退下来的士兵,有点不忍心下手,后边的军官见督战队不开火,使劲向督战队队员的屁股上就踢了十几脚,“给我打,他们全是逃兵,给我杀。”十几挺PK机枪突然开火,把毫无防备的佤军步兵打倒一大片,本来就从火线上存活下来一个连的佤军又遭到自己人的屠杀,号称精锐的第一步兵团就全部阵亡在红山的山坡上。
李自如此时已经没了招数,布莱康拿对讲机喊:“集中所有还能用的炮和掷弹筒,把所有弹药往山上打。”
只有几个掷弹筒胡乱打了几发,就没了动静,管军需物资的军官跑过来,“报告司令,没弹药了。”
布莱康长出一口气,没了办法,现在只好用人海战术,反正还有三万人,如果能冲到距离山顶附近五十米的地方,使劲用手榴弹炸也能炸开一条血路,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第二团,第三团,组织敢死队向山顶冲锋,冲上去用手榴弹给我炸。”布莱康接着用第一军向山顶攻击。
两个团两千多人展开,带着手榴弹潮水般的向山头冲过去,孟财喊:“兄弟们,准备战斗,拿炮给我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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