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快撤。”孟恩崇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大营,营地内还有不少坛坛罐罐的家当,可惜都带不走的,60毫米迫击炮的炮弹跟着撤退的孟家军,每发炮弹掉下来都会给孟家军造成伤亡。
狙击排的兵跟在步兵连后边率先突围,迅速占领营地外的一座小山,狙击手各自寻找隐蔽处。隐蔽好以后,端着狙击步枪就向山下潮水般的敌人射击,佤军多的打都打不完,很多佤军都戴钢盔,穿防弹背心,十分不好打。
佤军没放弃追击,一面将迫击炮和榴弹器向前移,一面重新整理队伍继续追击。
撤退的时候,孟家军暴露在阵地和掩体外边,炮击给他们带来巨大的损失,全部撤离出来以后,孟恩崇清点人数,除了狙击排死了几个人以外,其他三个连只剩下十来个人在自己身边。孟恩崇长叹一声,命令狙击手自由射击,想着未来的打算,看来以后不能在金三角做生意。耳边的枪炮声逐渐平息,佤军也因为人员损失惨重和弹药不足而撤离前线,退回到进攻前的隐蔽阵地内。
以后做点什么呢?孟恩崇做了半辈子毒品,其他的生意一点也不会。都是孟财做的好事,干什么惹佤军?不就是学了点本事么?他学本事做什么,原来是想给他大伯报仇,真该死,都是该死的报仇,自己要是不找人报仇,雷雨田和余飞肯定都在自己身边,有这样的人辅佐,有什么可发愁的?
人就是这样,不能有本事,有本事就惹事生非,现在怨孟财也没用,他报仇也是为了自己,是自己太想给大哥报仇,现在到底怎么办?
“司令,我们挨到天黑,戴上夜视镜从下去,对敌人来一次突袭,把他们杀退就没事,今天他们损失了至少三个营,我们一个连就能干趴下他们一个营。”狙击排的排长依然不死心,他不想当别人的手下败将,跟着孟财他打了多少次胜仗,今天就败了他不服气。
“先休息吧,养好精神晚上干活。”孟恩崇现在还这么想,等天黑他就不这么想。
佤军继续调集重兵,把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买了一批装着战术灯的步枪,组织大批部队开始搜山。
“司令,快走,佤军上来了。”孟恩崇急忙趴起来,背上自己的背包,拿着步枪,跟着部下就走。
山下全是灯光,干扰的孟家军无法使用夜视镜,四十多个孟家军的狙击手掩护着司令突围,狙击手们背起狙击步枪,端着自动步枪对着一切发出光的东西射击,不用夜视瞄准镜,带着消声器的步枪依然具有巨大的威力。
“啊。”一声惨叫,佤军尖兵倒在地上,吓的后边的佤军停止不前。
“怎么回事?”佤军军官打着手电查看地下,自己的兵倒在地上,痛苦的还在抽搐。
“他妈的,谁打的枪,怎么没声?”军官刚说完,手电筒掉在地上,队伍里一片漆黑,军官也倒下去,士兵们重新拿起手电筒一看,军官的脑袋中了一枪,血还一直往外流。
后边又上来一个军官,“怎么回事?”
“长官,打手电的人总被没声音的枪打中。”士兵报告。
“我他妈的知道,早知道这帮孙子夜战能力强,枪法好,枪也好,都关灯,继续搜山。”军官早就关掉手电筒。
“司令,快走。”狙击手边打边撤。
整个山一片漆黑,大家都戴上夜视镜,只能听见远处有野狗的叫声,佤军搜山时候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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