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在许睿的印象中并不好,在他看来这里简直就是黑社会的天下,黄、赌、毒的公开化,更是让他深恶痛绝,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是暗的多名的少,那就是正常的,反之,犯罪行为都是公开的,那这个时代也就完了。
在这里他经历了几次武装绑架,有穷疯了的罪犯看倪娜家有钱,想把她绑架走,那时候她岁数还不大,不到十四岁,匪徒们第一次来赤手空拳,认为打倒几个弱不禁风女保镖就能得手,不过还没等匪徒打倒女保镖,许睿迅速出手,用个棒球棍和一个打棒球用的头盔就把他们打翻在地,后来第二波来的匪徒都带着武器,砍刀棍棒什么的,都拿出来,像上街打架似的,结果他拿出伸缩电棍和甩棍,再次击退了绑匪,他打人打的甩棍都缩不回去,把匪徒打的头破血流。
第三次匪徒长本事了,拿着枪来发财,许睿连用十几个烟幕弹把匪徒罩在烟幕内,用泰瑟枪就把他们中的一个打倒,电晕了过去以后缴获了匪徒的长短枪,这次他过足了枪瘾,把匪徒全打成重伤。
他痛恨香港人,但倪娜例外,除她之外,他几乎不喜欢任何香港人。这次兄弟们看不管香港混混,要抄家伙动手,他是只默许,他并不参与。
在这些人逛商场的时候他坐车回了林飞宇的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边看着电影品着茶,度过了轻松的一个下午。林飞宇可没他轻松,一会帮老婆看个文件,一会帮看个合同顺便往出找找错,然后拿着文件来往于各个办公室,大家伙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都是笑脸应对,生怕得罪了他丢了工作。不过林飞宇可没心情研究这些人,他只是偶尔心细的观察一下这些人谁在工作中偷懒,谁出错多谁偷懒多,他也不明说,只是有空和老婆说说,除非这个人总出错,他才建议老婆开除谁。
他也是开过公司的人,但自己从没在当老板的时候开除过谁,他尽量用人之长不用人之短,被他用的兄弟和朋友都是拿过他的好处的,这些人为报答他的知遇之恩,自然玩命干活,所以不用开除谁。
在许睿不在的时候,在一群人中岁数比较大的吴哲自然成了这群人的头领,在美国就是他带领着其他人抓贼换赏,大家都是玩枪的出身,自然会对头领的本事做一些考察,倘若本事不行,谁会听他的?
吴哲也依仗着自己在战场上爬滚了两年,可以说是身经百战,口袋里的钞票都是玩命换来的,他能看起那些整天坐奔驰宝马的混混?他对香港不满意的地方多了去了,早想出口气,你说有他在,今天下午还好的了么。
他们一部分人买衣服逛商场,曹秉他们几个人出去买枪,他们在缅甸混了多年,认识不少军火商,有些人以前在泰国做生意,后来转做其他行业来到香港。当然不是想做正行就做正行的,必须把库存的货都卖出去,曹秉找了一个老熟人,随便要了点东西,用租来的一辆小货车全拉上,这一车可没少弄。
反正香港是没有猫的地方,老鼠横行多年,今天这种病态的社会生物链就要被把打破。
地球上有很多个犯罪中心,这些地方的司法系统要么效率不高,要么和犯罪者勾结,就逐渐形成了犯罪没人管花钱能摆平的现象,香港的黑帮光天化日下做违法的事情都干习惯了,因为没人管他们,他们可以肆意横行,警察工资低,可香港消费高,拿几个钱就可以把警察收买,所以他们认为自己是无敌的,没人能管的了他们。
不过曹秉曹将军不这么想,他从来就不相信法律可以灭绝犯罪分子,他是个唯武力论者,他只相信武器可以消灭犯罪分子。香港一向不搞人治,搞了百十年法治,法律健全的美国都望其向背,民主的了不得,可这有什么用的?
最后黄、赌、毒都公开化,离了这些香港人都活不下去一天,没这三样他们都活不成,乱成这个样子,法有鸟个用处,缅甸也有法律,可谁听呢,照样犯毒,最后毒贩子没有屈服在法律的威严之下,而是屈服在常胜军的枪口下,法官只能叛你一人死刑,杀不了你全家,也不可能把犯罪赚来的钱全掏回去,可常胜军有办法,能让犯毒的人倾家荡产,能灭他九族,还会屠村,一但他们进了某个以制毒为业的村庄,他们会展开大搜捕,只要你靠制毒为生,只要是自愿干的,全部就地砍头,说好听这叫一刀两断,也叫枭首、弃市之类的。
车辆和武器都准备好以后,吴哲在货车里开了个小会。
“兄弟们,本地治安混乱,法治废弛,官吏无能,黑白颠倒,为了我炎黄子孙时代永享太平,必须向有组织犯罪分子开刀,因为他们的社团在本地树大根深,有香港警察以及飞虎队帮他们撑腰,所以我们要小心,比如动手的时候,香港警察会干预,他们不会抓那些给他们钱的人,只会抓我们,所以不管黑道白道,香港已经没有人道,谁和我们作对,不用跟他客气,一个字杀。”吴哲说完,看了看手里的M-9F手枪和消音器,可惜就是子弹少了点。他有看看无枪托的霰弹枪和乌兹冲锋枪,满意的点点头,又检查了一下AKM和M-4,这些家伙都是他熟悉的朋友,另外还有RPG-18和M-72火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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