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白蓝相间的警车开进了小楼林立的村里,警车上闪烁着红白蓝色的警灯,公安局的警察们全部了车,分头进入旅店和诊所开始调查。
警察一来这可好,把全村里做非法生意的人吓坏了,自家院子里开“半开门”的老板们纷纷关闭大门,然后各自躲藏起来。这个行业是他们的一个支柱产业,一般是一个小院子里,盖一圈房子,然后院内南边的房子盖成门脸房,租出去可以开店,院子内左右两边的房子,都盖成十来平米的单间儿,里边没啥家具,就是一个单人床,然后屋子内没人,所有的暗娼都在一间房间内呆着,一般客人进来都先从这里选,然后带到旁边的小屋内做生意。
一般院子的主人就是老板,也有的人不愿意直接干,干脆把左右两边的一溜小单间出租出去,自己只收房租,只提供场所,他们以为这样不违法,其实如果警察无私心和法官不是白痴的情况下,刑法上还是能找出来治理他们的条款。
不过这里的派出所、分局都拿了好处,所以也不管,只得闭嘴不说,其实警察没上级命令也不敢管,只要老板们搞定了管事的,也就没什么事。
警察们进入村里挨个找小诊所的医生询问,主要根据嫌疑人穿的衣服和骑的车的型号寻找嫌疑人的踪迹。
一辆没有警车涂装的福特维多利亚皇冠轿车闪着警灯的车停在一队警车后边,雷雨田和许睿走下车来,向着正对村口的一个诊所走了过去,里边已经进去好几个警察。
诊所里,警察很客气的问:“你这里有没有在中午饭时间来一个买外伤药的人?”
“没有。”诊所的老板就一个人开店,他怕惹什么麻烦,就不承认。
“他是骑摩托车来的,带一个大背包。”警察又耐心的问。
雷雨田和许睿走到诊所门口,仔细看了看地面,村里边和城里边最大的不同是村里不修马路,村里的路几乎全是土路,很少有水泥板路和柏油路,即使有路,路边也不会像城里一样在路边铺地砖。
所以土地上容易留下摩托车的痕迹,俩人弯腰看了看,果然是摩托车的车轮印,俩人心里有底了,走进诊所又问:“有没有一个人来这里买外伤药,他骑摩托,带个大包。”
大夫坚持说没有,雷雨田掏出*手枪对准大夫的脑袋问:“说真话。”
“你打我呀,你打死我,我看你也不敢,我就是没看见,你能把我怎么样,小心我告你。”大夫拿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这就是当代中国人的一种面貌,大多中国人撒谎的时候不心跳脸红,因为没人管他们,因为几千年来没人管这些不诚实的人,所以这种做法像传染病一样在全国蔓延,现在的人就这么坏,你要真按法律办,你还拿他没办法。
许睿不怕别人告,更不怕这种冷对抗,他走到大夫跟前,“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的,破了这个案件,你会因为妨碍司法罪和做伪证罪以及包庇罪被检察院起诉,关你一年半年不成问题。”
“你吓我,有本事抓我?”大夫还来劲儿了。
许睿在国外、在特区香港呆的时间太久,没想到国内民风颓废成这个样子,人的素质下降有两个原因,一是人心坏了,一个是警察不得人心,总捞钱谁还会协助你?破了案警察发钱,提供线索的人没好处?
不过许睿还是压了压火,掏出伸缩电棍,照着大夫的脸上就捅过去,他按下电钮,大夫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电棍还劈啪乱响冒着电火花。
“啊,别打,别打。”大夫求饶的叫着。
许睿对着周围的警察笑了笑,“妈了巴子的,刁民这么多,中国还好的了么,他妈的天下这么大没几个说真话的。”
“到底有没有?”雷雨田问。
“有,有。”大夫躺地上马上回答。
“他走了以后是从那个方向走的?”雷雨田问。
“往村里走。”大夫说完,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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