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让我干这活,把我弄进来套上身制服就做这个?”雷雨田发着牢骚就来到招待所的二号房间门口,周伯才自己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工作,可自己又没本事,跟雷雨田他们没的比,人家有私人飞机,有一个车队,自己穷的上班只能开工车。
周伯才走到门口敲门,“是我。”
露西打开门,看到两个人提着包站在门口,就知道他们俩是贴身警卫,有了他们自己就可以不必在某个特定的地方呆着,可以四处玩四处转。
“请进吧。”她转身回到房间内,继续坐沙发上看电视。
“如果你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这里,那我会很感谢你,你要总往人多的地方跑,我建议你穿上防弹背心戴上头盔。”雷雨田一点没客气的跟她说着话,大大方方的坐在沙发上,当然不是靠近这个他不喜欢的老洋妞坐,而是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他习惯性的还是把包挂到肩膀上,左手很自然的放在装有冲锋枪的包上,右手没事摸着下巴,即使摆出一个看似轻松的动作,但他心里边还是绷的很紧,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周伯才没像他那么大大咧咧的坐下,而是找了把椅子坐在可以看到门和窗的位置上,他以前也做过极度危险的事情也就不是很紧张,这里又是安全局的院内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们俩宁可静不要动,因为只要一离开这里可能就要出事,毕竟自己的地盘容易控制,她要非出去走走,那就危险了,俩人都不吭声,生怕聊到什么引起她的兴趣,如果又非要出去看看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他们俩是本地长大的当个当地导游是很合格的。
露西在这里有种坐牢的感觉,她知道在这里不舒服,出去玩有意思,但也明白外边危险,可呆在这里看电视有什么意思?现在自己叛变了,过的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意思,当特工一年可以有六七万美圆的工资,钱的确很少,在美国部长赚十七万美圆,然后根据文官等级一级比一级低,自己拿的是第十七级文官工资,一年也就七万多美圆,不知道自己以后没了这个手鼓要怎么生活,估计他们会给自己补偿吧?
三个人干坐在房间内,谁都不肯先说话,只有电视里播放着肥皂剧,无聊的台词一句接一句。看了一阵,露西站起来关了电视,“我想出去走走,估计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和你们在一起,出门没多少危险吧?”
雷雨田心想你可说的容易,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走就走,出去当然他们杀你我们不能看画儿,出了事她可以抱着脑袋钻到角落里,而自己必须跳出来拿枪跟敌人拼命,“外边没什么意思。”他为了打消洋鬼子出门的念头就说外边不好。
“是么,难道你害怕出去么?”露西当间谍的时间也不短,用个简单的话试图将对方一军,对方要是好逞强肯定就马上出去。可雷雨田是干啥的,心里能不明白这个?他才不上当呢马上说:“要出去也行,你穿好防弹背心,免得被打成筛子,你死了我倒不是怕什么,只是怕丢了脸面而已。”的确是这样的,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只是个解闷的工具而已。
“那我们走吧。”露西并没有穿防弹背心,提上自己的小包就走,雷雨田自然也跟随其后。
三个人出了招待所,露西站在路边准备打车,她自己一般不租车或者买车,出门主要靠出租车,她伸手拦住一辆车,拉开车门坐在车第二排的右侧座位,雷雨田坐在司机旁边,周伯才坐在后排座的左边,这样在紧急情况下他们俩可以一左一右的向外边开火,抵挡敌人的攻击。
司机一看上来个洋鬼子,心想要是只有一个洋人就好,可以多要几个车钱,现在车上还多出俩同胞也就不好要太多的钱。
田再标此时在办公室里,根据露西提供的情报,正打电话挨个向各抓捕组下达命令,很多安全局的警察都在换便衣准备出去抓人。
出租车正在大街上转悠的时候,被派出的第一个抓捕组已经抵达一名潜伏时间比较长的间谍的住宅附近,在家正拿着卫星电话打电话报告最近的情况。潜伏间谍走到窗户前,见楼下多了一辆很陌生的车,他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儿,还没等他多想,一声踢门的声音过后,就听见客厅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潜伏间谍想都没想到忽然有人来抓自己,他还没挂断电话,就看着安全局的便衣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证件,随后他对着电话说:“有人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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