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瑞亲自看雷雨田给部下打电话,也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可能是这小子为了让自己听懂故意用很标准的缅甸语言,丹瑞也听到常胜军主将曹秉那唯唯诺诺小心谨慎的回答,人就是不一样呀,他雷雨田手里无一兵一卒,也不是什么大官可就他一句话就能把几乎要把缅甸亡国的那个叛军大将吓成这个样子。
坐在车上,轿车缓慢的离开海边,丹瑞大将的心事只能由他一个人承担,他还在想事情就这么简单么,他打个电话自己再找人送钱然后一场内战就完了?有这么简单么,自己怎么站在那不多问几句呢,可人家已经训斥了自己的部下自己还能怎么办?强行把人家带走然后强迫人家去前线当说客,那有点强人所难,他大小是个人物,在香港也算排上号的资本家如果财产公开的话,在泰国他也有点影响开着很多买卖,他这个人有分量,不过也太傲气了吧,自己堂堂一国之主席亲自看他,他连脸都不露自己都没真正看清楚他什么样子,好大的架子呀。
虽然有点不愉快但是丹瑞脸上没露出来,身边的随从问:“主席,香港很漂亮要不要去参观一下,另外您喜欢那家酒店我们这就给您定房间。”
“不用了,打电话订飞机票,我要回仰光。”丹瑞在国内还有一堆事情他那有闲心玩儿?他是主席,要平时没事么做个非官方的访问,四处看看也倒可以,但国家非常时期国事为重,先回家再说吧。
雷雨田平心静气的继续坐着钓鱼,他心里也直翻个儿,自己一个平头百姓,混到一国领袖亲自来找自己办事,往好处想心里是敞亮是痛快,往坏了想妈了个巴子的真事情不成丹瑞大将感觉丢了面子,他一句话就能让几千缅甸特工潜入香港刺杀自己,自己还要往远躲,希望那三个兄弟不要给自己生事儿,自己好容易清净一会结果他们三个在国内杀人越货不干好事,惹毛了中国的警察,回缅甸有给单瑞将了一军,这路走的够绝,什么叫尾大不掉,这就是,这三位爷爷总给自己惹事,他们才多大,三个人加起来还不到六十四岁,各个年轻气盛总感觉自己了不起,总感觉缅甸国家主席他也能当。
当然自己的兄弟不是坏到那种程度,只是漫长的战斗生涯让他们都磨练成性格坚毅的很有头脑的将帅,他们从没文化到有文化,从胆小到胆大,从无志向变的有目标有目的,一切都是打仗打的,人一旦身经百战就不一样了,胆子也大的多,要干什么事也比较容易,自己还能驾御的了他们?自己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现在应该想个办法消除掉他们的志向,让他们安分点。
雷雨田一琢磨,心生一计,但是他不跟任何人说,尤其不跟缅甸政府说,他想如果缅甸有能人绝对可以想出来,绝对可以二两拨千斤,反正这事办不好谈崩了缅甸至少要再死几万人这战争才能平息。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他们三人真走好运打胜了那就是王呀,就凭他们三个人的性格非把缅甸折腾废了不可,太可怕了。雷雨田闭着眼睛不敢继续往下想,睁开眼一看眼前还是那片平静的海湾,海水轻轻的荡漾着,风不大也没多少浪花,面前是风平浪静,眼前的景色比起自己心里的情绪来还是好的多,算了算了不去想,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他心说话反正我他妈的不是缅甸人,缅甸人的事情就让缅甸自己解决吧,*心这个操心那个干啥,操心半天也不赚钱,多这事做什么,好了继续钓鱼吧。
想这些事情前后也没几分钟,身边的雷欣没察觉他想了很多,他又问雷雨田,“刚才的人是谁呀。”
“跟你说你也不认识,他是缅甸军人政府主席丹瑞大将,你不看新闻不认识他。”雷雨田没跟他详细说别的。
“那么高的身份那,他找你做什么呢?”雷欣开始好奇他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没什么事,他找我来告状,说缅甸最近的叛乱分子是我的朋友,要我转告他们不要做坏事。”
“是么你还认识那些人?”雷欣跟听天书似的。
“管他呢,敷衍过去算了,缅甸的事跟我没啥关系,我进去跟着瞎掺合什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又不是万能的。”
“你真有意思,认识他你可以去缅甸做大生意好有人照顾你呀。”
“他玩枪我也玩枪,谁高谁低很难说,我干嘛巴结他,缅甸那么穷除了毒品生意好做还能做什么,我才不去呢香港多好,五行属火跟我五行很合的来,我来这呆的多好。”雷雨田说了一会把话题转到一边不跟她说这个,她不懂这些说了也是浪费时间。
“中午去那吃饭那?”雷欣感觉能整天粘着他也不错,至少自己不闷不用一个人出去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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