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张大彪打了一宿的麻将,可谓是大杀四方,高兴之余又找了个风情万种的窑姐,在窑姐的精心服侍下直至凌晨才沉沉睡去。
可是刚睡了没一会儿,就被一阵叽叽喳喳声给吵醒了,张大彪眼皮也不抬的拍了拍窑姐水嫩光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嚷嚷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窑姐“呃……呃……”的尖细声音,张大彪会心一笑,心道昨晚你也被我折腾惨了,连话都不会说了,看在你昨晚用心服侍我的份上,就让你再睡一会儿。
张大彪拖着疲惫的身体,就穿着一个裤衩睡眼惺忪的来到门口,原来是院子里落了一群喜鹊,正在叽叽喳喳的欢叫个不停,这群喜鹊看到张大彪出来也不害怕,依然在院子里蹦来蹦去,甚至有一只大着胆子飞到了他的肩头,可爱的小脑袋不停的蹭着他的脖子,好似在讨好他一般。
张大彪伸手摸了摸这只喜鹊,心道:古话说得好,“喜鹊落门口,好事要临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落到我头上啊?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心腹手下赵一枪匆忙跑进了院子,把院子里的喜鹊全都惊飞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报告……报告队长……外面……”
张大彪不耐烦的教训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看你这幅毛毛躁躁的样子成何体统,掌嘴!”
赵一枪的气终于喘匀了,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腆着脸讨好道:“队长教训的是,我们这群做手下的要多向您学学,不管遇到什么事都稳如泰山,您天生就是要出将入相的主。”
这通马屁刚好拍到了张大彪的痒处,他抚了抚下巴,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须,好似不如此就不足以彰显他的非凡气度,说道:“说说吧,这么急着过来有什么事啊?”
赵一枪赶忙禀报道:“报告队长,县城的赵秘书来了,已经等在院子外了……”
“啪”的一声,张大彪的巴掌落在了赵一枪的脸上,骂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怎么能让赵秘书久等呢!”
赵一枪“呃……”的痛叫了一声,摸着自己红肿的脸,委屈的看了看张大彪,却又不敢申辩。
张大彪抬脚就要往院外走,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正要命令赵一枪给他找件衣服穿,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声音:“老弟啊,你在干嘛呢,怎么磨磨蹭蹭的啊!”接着就见一只脚迈进了院子。
张大彪心中暗暗发苦,心想自己衣服还没穿呢,这要让赵秘书看见那得多丢人啊?
忽然,一声鸟鸣在他肩头响起,原来是刚才落在他肩头的那只喜鹊还没有飞走。随着这一声鸟鸣响起,张大彪只觉身子一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衣服,正是那件狼皮袄子。
张大彪摸了摸袄子上柔软的皮毛,心想现在已经入夏了,怎么穿上这件狼皮袄子竟然丝毫不觉得热,还有种凉嗖嗖的感觉,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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