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右手被弄成一个大粽子,估计骨折了。萁修身上的伤疤一层又一层,让人触目惊心。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四十多天。
我只想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好好活下去,怎么会这么难,萁修赶快醒过来,好不好。
车已经马不停蹄行了三天,没有追兵,没有任何消息,这一切似乎太平静。
心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五天,今夜我们在郊外扎营,叶飞对外宣称我只是个侍女,所以大家对两个女子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奇怪。
我下了马车,走出营外,无一人阻拦,偶尔有人看了我几眼,但又马上低下头走开,这自己早就见怪不怪。
静谧的夜,各怀心事的大家,仿佛又回到了大家去君国的时候。想不到只是短短几个月,我的心已经变得那么累,无意间看到地面拉长的黑影,我霍然转身。
“想什么那么投入。”叶飞还是和以前一样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敛敛心神,这人走路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淡淡道:“想怎么谢谢你。”
自己也学会对人客套,毕竟我对叶飞不是很了解,一个人不计代价的帮几个外人,这不像一个聪明人会做的事。
他突然走过来,右手挽起我披在肩上的一缕青丝把玩着,对他的举动我没有阻止,因为他的眼中没有半分戏弄,眼眸纯净的像一潭见低的春水,笑道:“要谢我的话这简单,好久没看你笑了,你笑一个好了。”
我都有点错愕了,如果你要我现在哭一场,一定比笑来得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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