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胡子……”我不知是怎么爬过去的,胡子全身都是血,我双手颤抖地按住他不断流血的伤口,人全乱了:“没事的胡子……太……医,叫太……医呀……”
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反握住我冰凉的小手,胡子惨白的脸上,血色褪尽,他伤痕累累的眼中,满是不舍,满是担忧:“没……没用……丫……一剑……穿心……你……你以后……要小……心……心……我不……不能再治……你……”
“不会,不会,你是九州的神话,你不会有事的,不会……你们,你们帮我去找太医,求你们了……”我死命地抓住胡子的手,疯狂对身边的人喊道。
“走……好想……听你……叫……叫……”握住我的大手早已松开,在我心中有个东西碎了。
那个成天在烈酒中醉生梦死的胡子,却肯为我清醒半刻的胡子。
我今生的生父,我知道你最后一句话要说什么,你好想我叫你一声父亲,其实在我心里,你早就是了。
在场的侍卫和许流烟都怔住了,血泊中的女子抱着渐渐冰冷的尸体放声的大哭,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姐姐,不该死的都死了,为什么她不死。”眉心痴痴地望着婉容,有些痴呆地道。
婉容看着我幽幽地笑,笑声,绝望,凄美:“是呀,好可惜,我们没把少主最喜欢的女人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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