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看来这次得让你沾沾便宜了。”姜海媚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剩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狐疑地道:“让我沾什么便宜?”
姜海媚神秘的一笑,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剩了,然后微微点着头道:“现在咱们对这个马潞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如果就这么把这个地方交给她来管理,一旦她做些吃里扒外的事,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我想,你现在的相术也学习得不错了,那就得先由你去观察观察她,等看明白了她的禀性后,咱们才好做决定。”
剩了闻言一楞,他嗫嚅道:“我那可是看全身相啊!就算我想看,人家哪里肯脱光了就那么随便的让我看呢。”
姜海媚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咱们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和她混熟了再观察她是否合适,这次事出有因,你也算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贡献一次。至于怎么让你看得到她,就由我来想办法好了。”
剩了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王名,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虽然穷,但却无忧无虑的学生了,现在这里还有四十多张嘴在指望着他来吃饭。.uuknsh.那家快餐和小网吧还好说,但这间迪厅每天的流水帐就不是个小数目。如果用人不淑的话,一旦出现亏空,虽然剩了的手里还有不少钱,但也不可能白养这么多人,到那个时候这些人的衣食可就成了问题。
“好吧!那你就去尽快地安排这件事,我要是再不去上课,这学期的成绩可就完蛋了。村子里的人可都会看到我的成绩单,别到时候让他们伤心。”
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西沉的落日只在远处留下了一抹暗红的余光。东面的月牙性急地跳出了云端,将柔和的银光泼洒在高高矮矮的楼房上,给它们微微地勾上了一线银色的轮廓。剩了站在姜海媚家里厨房的窗前,看着这个城市渐渐的被幽深的暗夜所吞噬,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也有些淡淡的怅然。他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身不由己地踏上了一条以前从没想要走过的路,又因为一连串地奇遇,学得了几门古怪的本事。现在这其中的看相术就要被他第一次在偷窥的情况下使用,这总令他感觉有些别扭。
姜海媚在他地介绍下已经见过了马潞几次,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在很短的时日里,她们两个就好象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谈,现在姜海媚就是去邀请马潞来家里做客,然后再施展小小的手段让她宽衣解带,好让剩了看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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