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被姜海媚的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他并不知道现在自己正处于极度的危险当中,但他从姜海媚那惊恐的眼神里,也发觉到有些不对,于是随着她地推力,身子斜斜的就倒向了身边的一棵树后。
一声清脆的枪声在同时响了起来。而将剩了推开后,还未能再做出其他动作的姜海媚则一个趔趄就栽向地面。剩了的脸色在瞬间中就没了血色,他不顾隐藏着的枪手随时会再打上一枪,一个飞扑就遮在了姜海媚的身上。
枪声并没有再跟着响起,剩了趁此机会忙把一动不动的姜海媚向树后拖去。刚转过树身,这才又听到一声枪声响起,看来姜海媚刚才突然的动作也让袭击他们的枪手稍微慌乱了一下,此时才又补上一枪,但可惜的是此时剩了已经拖着姜海媚闪到了树后。
剩了的心好象被浸在了冰冷的水中,一股懊恼的低落情绪阻塞在他的胸口。他刚刚从失去姜海媚的痛苦中振奋起来,却没想到竟然相聚还没有几天,就又一次看着心爱的人中伏将死于自己怀中。这种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地遭遇简直要将他的精神撕个粉碎,恍惚中剩了扳动姜海媚的身子想查看她的伤势在哪里。
枪声沉寂下来,看来那个袭击他们的枪手见势不可得,已经放弃了袭击。剩了却完全顾不上是否还有危险在等待着他,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姜海媚的生死上。
就在剩了和姜海媚遭遇到生死劫难时,他们那间迪厅中也有大事发生了。本来这个时间迪厅里还没有开始营业,所以也没有客人进来。但此时却有一个全身灰衣的人,带着三四个大汉闯进了迪厅中。
正在打扫卫生和准备营业器具的服务员在一看到这个灰衣人后,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阵寒气从脊梁上冒出来。他们本来在开始时还想上前表示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但在感觉到那股寒气后,却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都装做没有看到这帮人一样,各自低头干着手里的活。
那帮人也不理这些服务员,他们径直就向楼上走去。现在因为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所以那帮看场子的人也没在大厅里,这伙人一点也没有遇到阻拦,就这么长驱直入地来到办公室的门前。
现在在办公室里的只有马潞一个人,她这几天因为迪厅的几个主要负责人都不在,所有的工作便都压在了她的肩上,也因为这样她便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打理迪厅上。现在她就正在翻看着帐本,计算着这几天的收支情况。门却在此时突然被猛地推开,灰衣人带着手下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马潞早已经制订了一套很严格的规章制度,迪厅里的服务人员在不得到她地允许的情况下,谁也不可以擅自闯进来。现在听到门响,马潞还以为是哪个胆大妄为的服务员忘记了规矩,刚想抬头斥责,但她的目光一落在那个灰衣人的身上,立即就觉察出这帮人来意不善。她本来还阴沉着的脸色在瞬间便换成了灿烂的笑容,然后款款地站起身,隔着宽大的办公桌问道:“请问各位有什么事吗?先请坐,我让服务员送几杯茶上来。”
说完,她的手就摸向一边的电话。按马潞的意思,她是想趁让服务员送茶的机会,叫几个王名的兄弟上来。但就在她的手刚刚动作时,那个灰衣人身后的一个大汉急步上前,按住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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