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谢谢二十元。”
托尼老师甩着围巾上的头发茬,叠了起来。
徐洲看着眼前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剪得太好了?”
“我是不是说过,只修短一点点?”
“对啊?一点点啊?”
“我原来的头发有多长先不说,关键是你给我剪的,连一厘米都不到,手指头插进去连手指的一半也达不到啊喂!”徐洲盯着自己几乎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发型怒吼道。
“要不……我收你十块钱?”
“这不是钱的事,我要投诉你,你们管事的在哪儿!!!”
“原来是不满意要让我们总监重新剪一遍啊,客人,您只需要办理我们的年卡,我们就可以………诶!别走啊!”
徐洲不想和这种人废话,气冲冲地走出了理发店,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妈妈,那个大哥哥怎么了?”一个小孩指着徐洲问。
“诶呦!”孩子的母亲连忙将小孩护在身后,把小孩的手摁下,说:“宝宝,那种人一看就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准备危害社会呢,快走快走!”
“哦。”
说完,母亲拉着小孩就快步朝家走去。
“………”听到这话的徐洲,攥起了拳头,头上挤出了三个弧,眉头也紧成了“川”字。
“哎”徐洲松开拳头,泄了气,失落得走回家。
“我还不容易剪次头,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
一路上,对着徐洲小声嘀咕的人很多,都被他听见了。徐洲从小五感就比平常人要好,但是身体却比常人虚弱上许多。
“这位小兄弟,请留步!”
徐洲循声看去,原来是一个摆摊算命的,看起来没比他大多少岁,穿着唬人的九块九包邮的道袍,没有胡子,戴着墨镜。只不过墨镜是那种像素的,看起来比江湖骗子还要像江湖骗子。
“干嘛?”
“我夜观天象,发现小兄弟你今日有一劫啊。”算命的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说道。
“呵呵,”徐洲指了指自己的头说:“你算得可太准了,要是个瞎子,还看不出来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啊。”
“呵呵,我信你个鬼,说吧,要多少,身上没多少钱,顶多能给你两块,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算命的装模作样地掐了几下手指,说:“你叫徐洲,是不是啊?”
“呦呵?”
看到徐洲这反应,算命的知道自己说对了,接着又往下说:“你有一个妹妹,不过不是亲的,你名下有一套房产,她的名下也有一套房产,是不是啊?”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惦记?我告诉你,我家里公安局就隔了两条街,你要是敢搞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光速出警。这大夏天的,他们也不容易,谢谢你给他们呢冲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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