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个尿素袋流利地套住了贤命长,他拼命地在麻袋里挣扎,可无奈徐洲开了挂,现在的力气比他大,所以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
“你是谁!!!”
“呵呵,关于我是谁,钢筋会给出答案!鸢儿!”
“在!”许鸢敬了个礼。
“取我的宝刀来!”徐洲伸出一只手。
“是!”然后许鸢将藏在沙发底下的钢筋递给了徐洲,徐洲拿起钢筋,在贤命长身上抽打起来。
“就你叫贤命长啊!就你叫贤命长啊!”没一句,都伴随着一下钢筋,疼得贤命长是zer哇乱叫,嘴里还喊着:“别打啦!别打啦!”听到贤命长的哀嚎之后,徐洲停下了鞭打。
“哼,果然还是怕我报复嗷嗷嗷——!!!”
“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徐洲又开始抽打起贤命长来。
“哼,还怕你报复?呵呵,想揍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鸢儿,来,我摁着,你来打,解解气!”
“嘿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鸢接过钢筋,准备向贤命长身上打去。
“慢着!!!女孩子怎么能这样?”
徐洲想了一下,说,:“是哦,鸢儿,去拿你粉色的大锤子来!”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
“粗鲁?确实,来,鸢儿,我这里有一把手术刀,来把他的腰子噶喽!”
顿时,贤命长感觉自己后腰上有一阵冰凉的触感,然后随着一阵痛感,手术刀刺入贤命长的皮肤,痛得他嗷嗷直叫,心里暗骂一句:d!连麻药都不打!!!
“咚———”一个酒瓶砸在了贤命长的脑袋上,给他物理麻醉。
“鸢儿,停手。”
语毕,手术刀停止了切割,徐洲望着整齐的切口,问到:“鸢儿,你这手法………挺娴熟啊?”
“哼哼,那是,这都是我无数遍幻想用刀叉吃牛排的结果,对了徐洲,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吃西餐啊?”许鸢双手叉腰说道。
一想到西餐店里异常昂贵的价格,徐洲咳嗽两声,说:“其实吧,牛排也没有那么好吃,加上黑胡椒酱之后,那味道,咦———”
“真的?”许鸢脸上浮现出了怀疑、质疑、不信任的表情。
“真的———好了,把桌子上的水拿来给他灌进去。”徐洲说完,撤下了贤命长身上的尿素袋子。
许鸢乖巧地取来水,捏开贤命长的嘴,灌了进去。
“鸢儿,有朋自远方来下一句是什么?”
“哼哼,这可难不倒我,有朋自远方来,必以袋蒙之,赏其棍棒,加以拳脚,割其腰子,不打麻药,弃之野外,曝尸荒野,掘其坟墓,盗其尸骨,取其财物,唾之贫穷,后曰:‘死者为大!’”
徐洲:“好家伙,你比人家还狠那!”
许鸢:“嘿嘿,有一部分是同学教的了。”
徐洲:“敢问那位同学尊姓大名?”
许鸢:“名曰:王清雪。”
“嘶——————”徐洲陷入沉思,心想好家伙,现在悍匪已经出现人传人现象了?!!
徐洲:“那……有机会拜访一下,带点尿素袋子和核弹,她应该很喜欢。”
许鸢:“你怎么知道她喜欢这两样?她有一个黄金般的梦想,就是拿核弹把学校炸了。”
徐洲:“………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恭喜恭喜,获得数值13点,这个数字还真是和你们般配啊」
许鸢:“徐洲,搭把手,跟我一起把他丢垃圾堆里,就伪装成他又被网骗,然后又被割腰子的情形。”
徐洲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颤颤地说道:“等等,又???该不会,这个人,就是你说的被网骗的那个吧……”
“对啊,当时他就是被发现在垃圾堆里,然后当天早上医院来了一批肾源,医生都说重来没见过这么匹配的肾源,后来他家里不知用什么方法,把疤痕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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