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不怀好意的冷笑,我们感觉很不舒服。就连一路过来一脸臭屁的扎西现在都害怕了,脸色惨白,咽了口唾沫:“怎么回事,这笑得真他妈的难听。”
阿宁做了个手势让他别说话,把对讲机贴住自己的耳朵,又听了一会儿,就道:“这好像不是人的声音!”
“你别乱说!”队医叫起来:“不是人难道是鬼?”
“你们仔细听。”阿宁让我们凑近,“这声音的频率很快,而且,语调几乎是平的,已经响了五分钟了,你尝试这么笑五分钟给我听听?”
我一听,感觉有点道理,就问道:“那这是什么声音?”
“这种频率,应该是机械声,比如说手表贴在对讲机上了,不过听频率又不固定,也有可能是有人在不停的用指甲抓对讲机的对讲口。”阿宁示范了一下,“加上静电的声音,就成了这个样子。”
“用指甲抓对讲机口,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队医道,“为什么不大叫,这样也许我们不用对讲机就能听见。”
他话一说,扎西和阿宁的脸色都变了,我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可能处在不能大叫,也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和我们联络的处境中。”
“流沙坑!他们陷在流沙坑里了!”扎西叫了起来
我看着扎西说道:“不是流沙坑,流沙坑越挣扎就会让自己陷入的越深,甚至哪些流沙会挤压人的身体,哪种情况下呼吸都会很困难,如果按照时间来算,就算他们陷入了流沙坑这已经快过去了两天加上不吃不喝,也已经昏迷了过去。”
阿宁此时保持了相当的镇定,她拍了拍手让我们不要慌乱:“冷静冷静,他们能发出信号表示他们现在暂时安全,我们能收到信号,说明他们的对讲机肯定就在附近,我们应该能很快到达。”
就这样我们继续找下去,可就在这时“他们就在这里。”扎西道,“这半月形的土丘好比是一个避风港,他们肯定是被狂风逼进来躲避的,而这里面几乎没有风,脚印才会留下来。”
我们马上顺着脚印往前找去,沙质的地面脚印非常的清晰,可以看出是三个人,我们跟着脚印走了十几米远,就来到了那土丘的根部,脚印竟然戛然而止。没有拐弯的脚印,也没有流沙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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