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鹤听闻陆箐箐言语,呵呵道:“有师公在,谁也无法伤到陆总把头!箐箐大可放心,只是为师倒不知晓,箐箐你是什么时候和眼前这位沈小友定下了终身大事……”
原来这两位青城派的护发长老早就隐匿在关帝像后,把今夜袍哥会之事看的一清二楚,先前沈希言和陆箐箐的各种言语,他二位自然也看在眼里,此刻居然出言调侃起陆箐箐来……
一旁的冷苞还欲垂死挣扎,大喝道:“浑水派系众堂主还不动手,更待何时?”他这一句话顿时让浑水派系的死忠粉拔刀而起!
那位青城派的陈孤雁长老,见局势要乱,决心擒贼先擒王,猛地使出青城派一招“平沙落雁”式,飞驰道冷苞长老面前,然后一个无影剪腿,打算绊倒冷苞。
冷苞没想道陈孤雁的轻功如此精妙,站位不稳之下,竟是屁股向后一坠,摔倒在了地上。
当下陈孤雁趁机将冷苞傅住,陈独鹤又从怀里拿出一丸“静虚无为丹”送入陆子坦口中,然后在陆子坦身上运起青城派专门疗治内伤的“小灌顶法”。
堂前,老道士与玄音大师也是使出发丘一门刚猛的功夫,速战速决,将“黑脊背”和“麻皮衰”如断脊之犬般,打趴在地上。
浑水派系的众堂主见陆子坦居然请来了青城派的两位长老当做援助;而“黑脊背”与“麻皮衰”二人又双双被制服。冷苞已是大势已去。
站在沈希言身边的陆箐箐见局势有利,眼波扫动后迈出一步,对着众人飒爽言道:“诸位浑水派系的堂主听着,冷苞今夜为祸袍哥会,而今大势已去,浑水派诸堂主如能认清时势,日后我爹爹定会既往不咎,从轻发落!如若顽抗到底,可要掂量掂量能否打的过箐箐的几位师叔长辈!”
陆箐箐这几句话其实极为精妙,她偏不对浑水派系的诸堂主说什么“放下武器投降”之类容易激起众人反抗情绪的言语,而是代之以“认清时势”四字,以曲言委婉劝降。
然后她又对众人说“既往不咎”,但偏偏又跟着提了一句“从轻发落”,至于日后如何“从轻”还不都是陆子坦说了算!
陆箐箐这几句攻心之言十分凑效,一众浑水派系的堂主闻言,分分放下手里的武器,跪倒于地上,出言道:“属下等受了冷苞的蛊惑,今夜做出欺师灭祖的反水勾当,还望总把头饶恕!”
那位投靠冷苞的“账房长老”见事不对,后背上已是渗出一身冷汗,这位老头子平时仗着身份辈分极高,在众袍哥弟子面前,总是摆出高高在上的高傲之态,背地里更是个贪财惜命的毫无骨气之人,此刻也忙跪倒在地上,低三下四的请求陆子坦宽恕。
陆子坦先是服了青城派的上等丹药,然后又被陈孤雁用“小灌顶法”将药劲快速贯输到四经八脉,此时内伤已是恢复了七八成。
他站起身来,缓缓道:“诸位堂主能及时悔改,陆某不予追究,然黑脊背与麻皮衰属实可恶…”说罢,话音一转,对着那位年近七十的“执法长老”问道:“屠戮同门,逼良为娼,抢取豪夺,杀戮良民,何以论罪?”
那“执法长老”闻声厉声道:“数罪并罚,此乃不容赦之罪。按规矩,应受‘片刀’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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