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云燕当然不明白,他只是来此找人,为何要抓他。
仉云燕刀抽半口,喝道:“且慢!拿人总得有个说法吧,我究竟犯了哪条律法?”
是啊,他犯了什么法?裕禄府上的管家只道家里有贼,请他协助捉拿,来到这里看时,大爷熙元与仉云燕似乎相谈甚欢,怎么叫他来拿人呢?
沈同问熙元:“大爷,这如何讲?”
“叫你拿人,照做便是,其他的事情不必多问。”
沈同不敢得罪他,只好对仉云燕道:“得罪了。”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他的刀夺了过去,几个侍卫紧跟着上手,按住了仉云燕。
管家丢过绳子,将仉云燕绑了,熙元道:“沈捕头,干得好,你们几位且到门房歇一歇。”
熙元让管家赏了银子,带他们几个出去。然后问仉云燕:“何少白住在何处?”
“我要知道他住在何处,何必来此寻他?”
仉云燕有些明白裕禄家为何拿他了,原来是因为何少白。
“他在京城可有朋友?”
“他是官,我是民,我怎会知道他的事。”
“你找他为着何事?”
“我想杀了他。”仉云燕试探道。
“杀他?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该死。”
“他是该死。”
“既然我们做的是同一件事,您便将我放了,我若找到他必不留活口。”
“小子,想诳大爷我是吗?你还嫩点,快些说实话吧,在哪里能找到他。”
仉云燕想,看来他是要抓何少白,自己是误打误撞落入了虎口,何少白若真得罪了裕禄家,岂能再现身?可是我如何才能脱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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