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说,一旦说了,事儿估计就要闹大了。
但他这么盯着,我也不能一声不吭。
我这脑子也是特操蛋,平时没事的时候那叫一个活跃,真有急事了立马给我装死。
“不好意思,大哥,我是来写生的,跟学校的人走散了,能不能让我在这一晚上?”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我听着咋有点耳熟,往院子门口一看,嘿,我乐了,这不今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丫头嘛!
她刚是冲着刘达问的,这会儿也看见我俩了,小脸立马冷淡了不少。
这就让我很郁闷了,虽然我的确不能算什么多好的人,但是跟刘达比起来,怎么说也是我看上去更好接近吧?
更何况我还带着二大爷这么个老头嗯,这年头不是带着个弱势群体,更能显得亲切么,咋还不爱搭理我呢。
刘达倒是痛快,“成,你要是不嫌弃就住吧。就是地方脏了点。”
她非要给钱,刘达怎么也不要。
幸亏她来,打断了刘达问我的话,要不我还真编不出来。
这事儿让她这么一打岔,也没人再提起来了。
眼看着天已经黑了,我们也没什么吃的,烧水泡面。
等水开的时候,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好歹看上去不那么烦我了。
这姑娘叫烟罗,好听是好听,就是这个姓真稀罕,从来都没听过。
我本着恭维的态度,特谄媚的夸她名字特别。
烟罗挺冷淡地看我一眼,波澜不惊的,“聊天就好好聊,眼睛给我放老实点,再敢瞎看,你就试试。”
我挺心虚的咳嗽两声,这没办法啊,不是我想瞎看,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在这荒山野岭,身边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漂亮姑娘,能忍住不看,除非自己老二瘫痪。
呸,唾弃我自己,当着这么好看的姑娘的面,怎么能这么猥琐的在心里编黄段子!
话说回来,烟罗长得确实好看,尤其是那头长发。
现在这些小姑娘,动不动就爱把头发给染的五颜六色,烟罗就不,她头发跟匹黑缎子似的,看的人心痒痒,总想摸一摸。
关于摸一摸这个动作,想歪了都给我去面壁。
烟罗五官也贼好看,我是个特别没文化的人,但是也知道,眉目如画是个什么意思,特别是那双凤眼,还带着点格外不一样的清冷,气质说不出来有多特别。
她说自己是S大的美术生,跟着学校一起来写生,结果走散了,东西也丢了,就剩下一把美工刀。
本来想直接下山,结果半路又走错了,稀里糊涂就赶在天黑走到这儿了。
说话的时候,她正盯着炉子,火光映出来,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要不是在山上那一撞,确定她是个有温度的大活人,我特么真要以为是自己穿越到聊斋遇上什么狐仙女鬼了。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她在山上说的,“你让我俩赶紧走是啥意思啊?”
烟罗看我一眼,“没什么意思,瞎说的。”
我说不可能,瞎说的也没人能这么说。
她看我一眼,不急不慢,“嗯,我确实不是瞎说的。但那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说。”
得,不说咱不问了还不成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