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紧眉头,正义感十足,告诉二大爷,他不能这样,生理期是每个女孩子肯定要来的,人家来个大姨妈,身上不得劲,真用不着还得当回事拿出来说。
二大爷呵呵笑了笑,“你年纪轻轻的大概是真聋了。”
在我没趁着天时地利弄死他之前,二大爷跟我解释,他说的是不对劲,不是什么大姨妈。
“又想说啥,说人家有死人气儿啊?那不也比你强?刚我差点完犊子的时候,不也是人家出的手?”
我让他别叨逼叨了,还不许人家是个天赋异禀的妹子?现在不都提倡多元化吗,怎么难道这老头看个妹子都比他能打,嫉妒了?
瞧这老头小心眼的样儿哎,啧啧。
我俩跟着烟罗爬了上去,到了有信号的地方,我掏出手机就开始订票。
现在我啥也不想,就想赶紧回家,洗个澡睡一觉。
帮烟罗订票,问她身份证号码,她说了一连串,我输入,不对。
“哎你是不记错了?”
“没有呀,我自己的身份证,怎么可能记错了。”烟罗跑旁边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打上去。
结果奇了怪了,还是错误。
折腾老半天,我都怀疑订票系统是不是有问题,烟罗也有点着急,身份证号码没错,可怎么就死活不对呢?
买不上票,她就没法回S市,我琢磨琢磨,安慰她,别着急,火车不行,咱坐汽车呗。
汽车的话完全可以提前跟司机说一声,出了站再上车,只要多给点钱就行。
虽然我穷嗖嗖的,不过人家妹子连我命都救了,别说是出这么点钱,就算是倾家荡产包下来一辆车送她回去都是应该。
烟罗特别不好意思,说什么也要一回S市就立马取钱给我。
等烟罗去洗脸的时候,二大爷鬼似的飘了过来,“看见没,我就说不对劲吧,活人还能没有身份证?”
我没搭理他,二大爷都这把年纪了,得个老年痴呆容易瞎寻思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儿。
在汽车上折腾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可算是到了S市。
烟罗就读的S大离这儿不远,她态度特强硬,一定要拿车票钱给我,说什么也要让我们跟着她,去寝室楼下等。
她寝室就在一楼,我跟二大爷就在外面站着,看看一个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别提多养眼。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不对劲了,从窗口看过去,烟罗怎么好像在跟寝室的人吵架呢?
我也不管是不是缺德,踩着花坛就去了她们窗口外面。
一个脸挺长的女生,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烟罗,“你谁啊,真跟你不熟,别乱开玩笑。”
“我啊,烟罗!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不认识我似的?”
烟罗伸手就要去拉圆圆脸的女生,“马丽丽,咱俩可最好了,你——”
叫马丽丽那个一把就拍开她手,“神经病吧,还是骗子?要不咱报警吧。”
烟罗懵了,小模样特叫人心疼,一扭头,“行了我不跟你们开玩笑了,有什么事回来说,我先给人家车票钱。”
她说着就要拉开桌子抽屉,刚才一直躺床上不声不响的女生跳了起来,“哎哎哎,脸还要不要了,再不滚真报警了啊,当骗子也当的有点水平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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