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叫估摸着我快不行了,我咋就快不行了?
我怎么就觉得是这老头盼着我赶紧不行了呢!
憋着一肚子气,我没吭声,命要紧,我提醒自己,犯不上跟老头怄气。
苏灵进来,问二大爷咋回事,二大爷跟她说完了,又说了这么一句,“你说,咋处理?”
“大爷你给处理了不行啊?”
苏灵眨巴两下眼睛,说出来了我的心声。
结果二大爷这货是这么说的,还是那老一套,他早晚得死,哪天两眼一闭,无名斋这行得有人干下去,要不对不起祖师爷。
所以我就又成练手的了,我负责当警犬,苏灵就是作战指挥,烟罗那身手,不用说,活脱脱特种兵身手。
苏灵沉吟片刻,也就几秒钟吧,我以为她又要问二大爷,没想到她抄起笔,简明扼要的就写下了作战计划。
“根据我分析,简称兔子的女鬼,并不是活人,直播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怨念附在生前她最常用的直播软件上。无意中,被萧张看到了。”
“兔子讲的那个故事,并不是虚构,而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就是故事里活活饿死的那个女孩子。死的那么惨,还是被自己生前最信任的人误解,怨气当然很重。”
笔尖戳着第三点,苏灵继续分析,“根据我的比对,处理兔子的办法有这样几个,找出兔子的遗体,消散掉她的怨气后安葬。或者,强行把她打到魂飞魄散。”
我说这谁也能想到啊,但是怎么给她消掉怨气,全国上下遍地猥琐男,直播软件流量又那么多,天知道到底多少个变态对兔子的那双手YY过?
苏灵笑笑,“靠你了。”
“我也想不出啥办法啊。”我还没整明白呢,烟罗就从后面拍拍我的肩膀,递给了我手机。
啥意思啊这?我懵了懵,苏灵挑了挑眉梢,“咱们主动去找,你当那个活诱饵。”
我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活诱饵……我这诱饵不能当着当着就成了死的吧?
烟罗咔就甩出了那把美工刀,往我脖子旁边晃晃,“没事的,真要来了有什么意外,我也能让你好好活着。”
我脖子那冷飕飕了一阵,咋感觉不像安慰我呢,怎么就这么瘆得慌。
我挺怂的想撂挑子,烟罗面不改色的甩出来这么一句,“你真的觉得这个可怕吗,你不应该觉得要是哪天她自己找过来,我们谁都不在你边上,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才惊悚?比如,半夜你自己尿急的时候。”
一个激灵,我现在听的就有点尿急。
现在好像也是没别的办法了,就像烟罗说的,只要二大爷他们都在这,总比我大半夜去洗手间,迎面撞上个啃手指头满嘴滴血还非让我也尝尝的强啊!
我干咳一声,拍拍大腿,别抖了,别丢人,“那个啥,我就光找到她就成了,是吧?”
苏灵又笑了,这回笑的挺……曲里拐弯的,特别资本主义的那种笑,“肯定不行,你还得照我说的来,我让你怎么说,你就得怎么说。”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事实证明,每回我的感觉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在一堆女主播乌央乌央的页面上,我找到了兔子。
应该还是只有我能看到,不然的话,房间里也不会显示只有我一个注册用户。
还是跟那天一样的场景,昏暗的灯光,低头的她,还有那个阴沉沉的故事。
我琢磨,她都这么惨了,那我安慰安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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