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愚者?有意思。”被叫做荒神的人握了握拳,看着手心中的一张面具。
“先收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用上呢。”
阴暗的地下室里,一张脏兮兮的床上,一个穿着破败黑色风衣的人平躺着,身边围绕着橡胶管子,玻璃瓶以及一些金属物件,难闻的化学药品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另一边,一个穿着黑色皮质风衣的人背对着他,小心翼翼的将两瓶药品混合在一起。
“痛吗?”中性的声音从棕褐色乌鸦面具下传来。
“嗯…你快点。”
“痛就对了。你的内脏现在都是缠绕在一起的。你到现在能活着就不错了。”
“到底什么情况?”
“我看一下。”
乌鸦面具的镜片上凭空出现了奇诡的花纹,镜片后面的眼睛眯了起来:“有点棘手啊…主动脉缠绕着肺部,心脏移位两寸,腹腔里吗…”t顿了一下“器官都是混杂缠绕在一起的。”
“多久能治好?”
“没救了,救不了,免谈。”
“别闹。要多久?”
“你这两个月别想出门了。安心养病吧。对了,你的医疗费…”
“这次的酬金够吗?”
“不够。”
“下次我补上。”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乌鸦面具将床上的人的面具摘下。
“呦?我还以为你戴面具是因为丑,这不是不丑吗?虽然也不帅。”接着乌鸦面具将一块湿漉漉的毛巾盖在面前的人的鼻子上。
床上的佣兵没有说话,他的意识也开始伴随着刺鼻的药品味道渐渐沉沦进入黑暗。
t掏出一个像极了钱包的牛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柳叶刀,划开了佣兵的腹腔,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哀嚎
“疼疼疼疼疼…能不能等到生效再来啊!”
“不好意思,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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