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8（2 / 2）

“好，没问题，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迈德雷立刻点头允诺，“我问你，那之前那飞天的能力，是从哪来的？”

郭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低着头，说：“我……我也不知道……”

“那你喜欢飞的感觉吗？”

“喜欢！”郭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孩子，拥有孩子心性，“可以像小鸟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翔，最开心了！”

“哼。”迈德雷突然垮下脸，冷哼一声，一掌拍向桌子，“喜欢，喜欢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活不长！我告诉你，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被奥斯本弄成这样的，对不对？他们让你上最好的学校，你必须给他们做人体实验，正如他们这样对待我的弟弟！”

郭镜吓了一跳，不由得琢磨着这BOSS的脑洞略猎奇啊。

“你不是什么有钱人的孩子，对吗？如果你家有钱，你不见了这么长时间，你家早就开始砸钱出动警察，也早该搜索到这里了！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是个被圈养起来的实验品，他们给你实验，给你药物，让你异于常人，却在几天之后突然暴毙！该死的奥斯本，一家都是杀人凶手！”

“才不是这样，哈利很好，他是我的朋……”

“那是他利用你！那个小恶魔，姓奥斯本的就没一个好东西！”迈德雷激动地拍着桌子，拍得桌上的餐具一颤，“奥斯本的新药，还有你，就是我的证据，我要向世人证明他们眼中的救世企业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郭镜木着脸看着他说完这一切，听起来他的遭遇是挺可怜的，如果哈利他们家的企业真如他所说在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许他的弟弟确实是一个牺牲品，对于弟弟的爱让这个哥哥开始走极端，想尽一切办法扳倒奥斯本集团。也许这真正BOSS不是迈德雷，而是诺曼·奥斯本……

这家伙未免也太蠢了点，他真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奥斯本集团？

但是，这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在郭镜眼里，这只是一场游戏，而迈德雷的悲剧，也早就是游戏剧本设定好了的。她不是高尚的道德捍卫者，当然，她也不是罪恶的代言人，她确实对这BOSS的遭遇有些许同情，但是她不会因为同情而坏了自己的正事。

战斗开始前的过场动画而已，看看就够了，等他啰嗦完变成红名，直接上完成任务就行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放掉哈利了？”郭镜平静道。

正陷入自己痛苦回忆的迈德雷根本没有在意郭镜语气的变化。“哈哈，放了他？我怎么可能放了他！那个小杂种必须死才能给我弟弟报仇！”

“好吧，迈德雷·凯赛罗先生，很抱歉我不能给您当人证。我想您的弟弟不傻，在Oscorp和他签订人体实验协议的时候，他应该了解这背后代表什么，但是他依旧同意了奥斯本的要求，并且，从您刚才的话中很明显可以看出，他在签协议之后的日子和我一样，过得十分舒坦。在双方都是自愿的情况下，您似乎有些偏激。”

“诚然，人体实验是违背了人权的，如果让我冠冕堂皇地说出公道话，我也会随大流地告诉你这是犯罪。不过，我并不是实验品，而别人的事与我无关。正如我之前所说，哈利·奥斯本是我的朋友，我相信朋友一词代表什么您自己也清楚。”

“恶人谷的人从来不在乎谁对谁错，谁犯我谷一人，我便屠他一城鸡犬不宁。善恶本就没有一个清楚的界限，我们认为什么是对的，那便是对的。抱歉我是一个护短的人，更何况哈利本身并没有错？”郭镜如同孩子般笑着，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她拿出了短棍。

待到门外的人听见了声响，闯进门一看，只看到浑身是血的迈德雷躺在餐桌的废墟之上，动也不动，生死不明，而那个英伦制服萝莉，只是披散着头发，手拿怪异短棍，浑身带着刀伤，傲然潇洒地站在原地，犹如修罗。

众人一愣，接着一拥而上。

哈利被阿奇尔强硬地扛在肩上，趁乱逃跑之中，他正好看到敞开的大门中站在尸体旁的郭镜，郭镜似乎也看到了他。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冲他爽朗一笑，接着，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堵住了大门，哈利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回去的路上，哈利碰到了这两个混混嘴里所说的奥德里奇·泰尔老大，从表面上看金发西装革履的他更像是一个社会成功人士。他听说了郭镜的状况后立刻带着人冲向农场，可是那个原本挤满人的农舍，除了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迈德雷之外，一个人也没有。要不是地上的血迹和血肉模糊的迈德雷还躺在原地，哈利甚至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

之后，他被自己的父亲强硬地送去了欧洲的寄宿学校，他再也没有得到郭镜的消息。

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