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煜,我头疼。”她发现,只要她这么一说,苏清煜便会离自己二寸远,一脸的担忧。她开始疑惑苏清煜对自己的这些小动作的居心,她试探着,却又不敢深问。
“头疼?”苏清煜果然收敛,他坐直身子,不在紧贴常晚,像个生硬的木头,只充当靠背。
“嗯。”常晚二十一,鹅蛋脸芙蓉面,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苦痛的洗礼让她眉心有哀愁,可杏眼却明亮的不服输。这是独一无二的常晚,不是教条中的大家闺秀,更不是女戒中的小家碧玉。
“苏大人,您这是去哪来着?”迎面一衙役哈巴狗似的跪在马前请安,抬头一看,正是当年在东街硬讹茶摊银子的收税衙役黄板牙。
“呵呵,这不是林大人家二夫人家三姑的小舅子?现在还收集市上的税钱?”苏清煜的嗓音特殊,最后一个字都带着磨刀一样的嘶哑。
“呃。”黄板牙怕了,连忙几个作揖:“苏大人,小的那时有眼不识泰山,若不嫌弃我请您和陆夫人去醉仙楼赔不是?”
陆夫人?
胸前的女人微微颤抖,而苏清煜已经狠辣的看向一脸惊恐的黄板牙:“赔罪永不得,你当年也是按照规制办事,我只大同衙役除了收上银子更要管好大同子民的嘴巴,什么话不该说,还请您多盯着点,特别九铺的混沌铺子,四铺的脂粉铺子,二十八铺的…”苏清煜扫过规整铺子,冷冷的报着一些数字:“集市热闹,该做生意的做生意,不要竟说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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