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侯府的夜,月色格外明亮,赵泽四人,在房间内用着晚膳,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彼此的心中,多有些失落。
“嘿,陛下,几位大人,伯侯请各位一叙。”一名侍卫忽然来到屋门前,探着脑袋,拱手说道。
赵泽问:“哦?伯侯什么时候回来的!走吧,我们去看看。”
几人起身,便在那侍卫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伯侯府大厅,挨着赵泽,于一侧坐下。
钱伯伦扫了几人一眼,最终目光停留在了花木兰的身上,一动不动。
花木兰自然是怒火中烧,但也是识大局的人,强忍着没有发作。
赵泽包括其余人,已经看出了端倪,“伯侯……额……伯侯!”赵泽接连喊道。
钱伯伦一怔,回过神来,“啊,哦,来来来,喝酒喝酒。”
赵泽不耐烦的说道:“伯侯,喝酒有的是机会,还是先说说叫我们来做什么吧。”
钱伯伦笑道:“哈哈,陛下快人快语,痛快。这嘛,当然是眼前的事情了,回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我的手下二话没说,就杀了东伯侯的心腹秘卫。
那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我钱伯伦就是孤家寡人了,这也就是说,不论如何,我都要保护陛下了,和你那是一条裤子的。
陛下,你……说说吧,后面该怎么办?我的天下,什么时候能到手?”
赵泽眼睛微眯,放下刚喝酒的酒杯,“很简单,我来下诏书,你来颁布,利用我的名义,号令天下。
若是谁不应诏,那就是抗命,就是乱臣贼子,天下人皆可诛之。”
钱伯伦摸摸自己的下巴,深思了好一会,随即拍案起身,“好,这个办法妙,想不到陛下如此年纪,就能有这番谋略,伯伦佩服。”
此刻,不仅是钱伯伦,就连司徒郎都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觉,觉得赵泽变了。
“报……”众人的谈话未完,一个士兵急忙持着配剑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喊道。
钱伯伦,横眉一凝,“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是成何体统?”
士兵由于奔跑,不停地喘着粗气,“呼……哈呼……呼……伯……伯侯,重要军情。”士兵说完,手从怀里取出一张白纸卷,双手举于头顶。
钱伯伦眉头深皱,走下主位,一把拿过那白纸卷。
短暂的看了一番之后,那白纸就被他撕的粉碎,飘落在地面上,“你下去吧!”
“是,伯侯。”
“怎么了,什么事?”赵泽问。
钱伯伦长出一口气,“是东伯侯的战书,他已经知道秘卫被我杀了,他的秘卫有着严格的训练,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收到消息,一定猜到了。
不过若是他来攻打我们的话,我倒是不怕,怕只怕是东伯侯联合北伯侯,两方势力夹击,哪怕是对我们就不妙了。
如果按照陛下方才所说的计策,能够和东伯侯势力持平的,就只有皇城的卫权,但是他,不可能接招啊。”
赵泽嘴角上扬,“哼,就怕他不来。”
“什么?”
“我说,就怕他不来,你放心,我在你西方的民间认识过一位隐士高人,待我将他请来,定杀他们个有来无回。”赵泽铿锵有力地说道。
一旁的司徒郎略显疑惑,眉头紧皱,显然不知道赵泽言语中是何意。
钱伯伦也是惊而疑惑,“在我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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