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糟。”托尼撑起了身体,吐了一口嘴里的脏东西,又跟贾维斯说道,“贾维斯,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这具战甲损毁严重,我尽力了先生,而且你也叫不醒。”
“我就是这么一说...”然后托尼的灵压、精力、身体都承受不住了,他又彻底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绑在了一张竖起来的铁床上。尝试挣扎了一下,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要尝试了,你看到你脖子上的那个黑铁圈了吗?那是各国政府专门研究出来封印死神灵力的,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搞到的。”基里安好像预测到他清醒的时间了,从旁边的楼梯走了下来。“知道我父亲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第二只老鼠能吃到奶酪。”
“你还在为瑞土的事情耿耿于怀吗?”托尼问道。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托尼。我要感谢你,你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礼物——绝望。当初在瑞土,你让我在楼顶等你,对吗?在一开始的20分钟里,我以为你真的会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真的想往前走上一步,从楼顶跳下去,你懂我的意思吗?”基里安风轻云淡,好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老实说,我现在还在想第一只老鼠怎么了。”托尼一歪头,因为他现在实在做不了耸肩的动作了。
基里安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当我遥望这个城市的夜空,没人知道我在那,没人看见我,没人注视我。有一个念头,从那一天起就一直伴随着我。那就是隐匿自己,托尼。”基里安回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从那以后,这就成了我的座右铭。幕后统治就安全得多了。因为恶魔一旦有了脸,就像那些过去的恐怖分子,人们就有了目标!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吧?”
“是的是的,那恐怖分子头头就是你派出去的活靶子。你这个人可真特别。”托尼无奈,“那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我要回赠你,一样同样的礼物,报答你当初对我的恩情,就是绝望。”基里安从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三个小球,散在了地上,投影出了佩珀的身影。
她已经被注射了绝境病毒,此时浑身发红,正痛苦不堪地被困在手术台上。
“你要感谢我,托尼。如果佩珀能熬过去,她将成为不输于死神的另一条进化道路。现在可是现场直播,如果她熬不过去的话...那爆炸的场面应该会挺壮观的。我们甚至还没讨论价格呢。”基里安一把掐住了托尼的脖子。
“你是个疯子...”托尼几欲落泪,但却强行忍住。
“哦不,我是个梦想者,但我确实有个疯子,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基里安说罢转身要走。
“什么好戏,你现在要去做什么?”托尼急忙开口拦住了他。
“说起来也很好笑,我只用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骗到了你的朋友罗德,抢下了他的战甲。哦对了,你知道国防部已经把他的那一套战甲命名为战争机器了吗?”基里安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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