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才刚睡醒,刘三哥便拉着李风月和黎舒戍在沛县到处转悠。
“刘亭长!”一位老妇带着孙子蹒跚而前,见对面刘三哥微笑着寒暄道。
“刘亭长!”一位扛着锄头的农夫满脸笑容向刘三哥躬下身。
......
凡刘亭长途经之地,皆有百姓对之热情寒暄。
乡里乡亲对这位高帅穷亭长如此尊敬,看来日后起义定然拥趸无数,历史应该还是会照《史记》写下去吧!
历史真会照《史记》写下去吗?为什么隐者范增会招摇过市,秦国会出现武林人士,赵高要诏他进咸阳?这种种的种种不正说明历史已经在改变了吗?或者说有改变的趋势......
“三哥,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呢?”风月当然愿意跟着刘季到处溜达,可是旁侧的黎舒戍却焦急了起来。
“跟我去邻县会我的老酒友,我要介绍你们认识。走啦,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似的。”自从昨夜风月请他喝花酒喝高兴之后,刘季就特别喜欢这个豪爽的兄弟,特别是当听到他要入咸阳时,更是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遽然间,黎舒戍手握刀柄,横出拦路:“刘三哥,我们还要赶路,就下次吧!”
刘季挪开他的刀柄,冲其笑道:“唉,赶路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啊。到时候回去了,就说路上遇到什么飓风,什么泥石流啊,总之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了!”
不愧是刘邦,够无赖,不过我喜欢。只是我若再耽搁下去,赵高那边会如何,他当然不会对自己怎样,可是那样一来黎舒戍就得受罚了......罢了,晚回早回,有什么分别。
“三哥好意,小弟心领了。下次吧,下次还会再见的!”风月朝刘季拱手微笑道。
刘季本还想再开口挽留,但看到风月一脸坚定的神色,话到嘴边,却又改口:“既然风老弟执意如此,那刘三哥我也不好挽留了,此去咸阳,路途遥远,我叫夏侯婴给你们找辆马车吧!”
这主意不错,骑马确实够累人的,要是有辆马车那就舒服多了,还可以在车厢里休息,不错,不错。
“那就劳烦了!”风月一脸好意的拱手笑道。
不一会儿,夏侯婴真找来了一辆马车,马倒还像匹骏马,只是车厢稍微低了点档次。
樊哙知道他要走,连忙放下手中的屠刀,赶过来为其送行。
风月上了马车,朝刘季三人挥了挥手,笑道:“各位大哥,今日我们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聚!”
“他日有缘再聚!”夏侯婴虽然被捉弄了一回,但是对风月豪爽请客的举动颇有好感,见他要走,竟然满脸不舍。
“风兄弟,有空常来喝酒啊!”樊哙向风月挥了挥手,咧嘴笑道。
“风老弟,路上保重!”倒是刘三哥一脸阴霾,似乎是因好兄弟要去做“人夫”而伤心不已。
“好了,各位大哥,再见了!”马车即将驱动,风月朝众人笑着拱手道。
马车缓缓启动,黎舒戍和车夫坐在外面,风月坐在车厢。想着自己竟然穿越到秦国能遇到汉高祖刘邦,李风月只觉兴奋:“有趣,真有趣!”只见他自言自语,笑得合不拢嘴。
这帮家伙虽然个个卑微,但却挺重兄弟义气的,也难怪日后经历那么多磨难也始终不离不弃。
路途乏闷,风月有些耐不住寂寞了,遂探出头叫了黎舒戍进来和他谈人生。
看着这位高高大大的壮丁千里奔赴会稽救自己,这次又是急匆匆的赶回去,似乎都没好好休息过,风月只觉他很神奇。
“黎大哥,小弟有一事不解?”
“风兄,但说无妨!”
丰·胸?汗......这姓黎的可真会取名字。
风月撇了撇嘴,讪笑道:“前几日,你日夜不停赶来救我,已然劳顿不堪,如今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咸阳,小弟很是好奇,老哥你是如何保持如此充沛的精力呢?”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舒戍我是练过武功的人,寻常人家难以承受的劳累对我来说却是小事一桩!”他咧嘴笑着,满脸得意的姿态。
练过武就这么神奇?不吃不喝都可以?
摇了摇头,又咧嘴笑道:“大哥果然是高手,与众不同!有机会可以教小弟几招否?”
“就你这样,还想学武?”黎舒戍一脸好笑地看着他道。
什么?我很衰吗?只不过骨骼没有你们精奇罢了,要是哪个高手给我灌顶输入内功,我绝对不要多久就能打败你,哼!
“罢了,看来小弟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年纪了。大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有什么防身的宝物啊?”
“宝物?”黎舒戍蹙眉思忖片刻,遽然笑道:“有!你等着!”
只见他立刻全身上下摸了摸,拿出一样黑物对风月咧嘴笑道:“此乃‘御女神鞭’,房事专用品。”
见风月两眼发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神鞭,忙收了过来,挑眉道:“这宝贝可是奇货,我可是拖了一个戍边的朋友从匈奴那里千辛万苦才找来的。别看它模样难看,好使得很啦!”他一脸荡笑,想着从前的种种乐不可支。
淫·贱!什么御女神鞭?分明一xing·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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