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鹏笑道:“‘够格’二字,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首先,你得喜欢上她;其次,你得有得到她的欲望;再者,为了她,你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包括伦理道德;最主要的,就是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让她乖乖地让你为所欲为了。”
破衫少年笑道:“伦理道德不能丢,那还有简单一点的办法吗?”
金小鹏笑道:“你这傻子,就该一辈子做乞丐,没女人缘。动粗啊!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你不就有机会了吗。再者,你要觉得动粗不好,那就用点药粉啊,什么‘和合散’,什么‘销魂汤’,什么‘盗梦香’,什么‘春情露’,只要是对你有利的,用什么都无所谓。”
破衫少年道:“算了,太复杂了,我学不来。”
金大鹏道:“那你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我兄弟一人一个。”
破衫少年微微一笑,回话道:“还是你们走吧,我想请她们喝杯茶。”
金小鹏一听,怒气腾飞,阴笑道:“你是不是嫌自己活长了啊?”
破衫少年欢笑道:“有那么点,要不你们试试,帮帮我。”
金大鹏笑道:“好,我来帮帮你。”一掌向破衫少年击打过来。
少年往左迈开半步,让金大鹏的掌风从他身边溜了过去,回敬给金大鹏剑光一道,一个纵步,腾跃开去。
金大鹏回转身,撸起拳头,正待继续,发现天上下起了雨点,滴了几滴在他的脚掌前,定眼一看,红色的。
不对啊,天上的雨点没有红色的啊!
金小鹏往大哥的脖子一瞧,只见他咽喉处有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正往外喷着血。
金大鹏就想发声,发不出来;就想吸气,吸不进去。
只见脖子上的血水往外直冒,捂都捂不住,吓得金大鹏昏了过去,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金小鹏将眼光从大哥的尸体上移了开去,落进破衫少年的眼睛里,闷声道:“你是何人?怎会这‘一剑封喉’?”
破衫少年回话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别人称呼我为‘玉面郎君’,很多人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在家,我娘唤我玉儿,我爹唤我天儿,我师傅唤我‘你这臭崽子’。在外边,不友好的,唤我‘破乞丐’;友好一点的,唤我白公子。但我还是喜欢别人称呼我为白玉天,天空万里无云,湛蓝一片,像极了一块美玉。”
金小鹏问道:“那你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杀我大哥。”
白玉天笑道:“我才二十来岁,你们俩就嫌我活长了,还要来帮我,我不杀你们,我杀谁去,难道还真把自个儿杀了。”
金小鹏听过,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掌向白玉天击来。
张燕燕一见,大喊一声:“小心!”
白玉天脚一登,后退半步,送给金小鹏两道寒光。
只听见金小鹏一声哀叫:“你怎会这‘两袖清风’?”
紧接着两个手掌掉落地上,鲜血从筋脉里喷射出来,差点就喷射到白玉天破烂的衣服上,还好他躲得快。
白玉天对着跪拜在地的金小鹏说道:“你们不在阴山好好呆着,动不动就南下来作恶,你俩不死,天怒人怨。”
金小鹏觉得自己还没活够,双泪直流,拼命地把两个没了手掌的手腕抵住衣服,不让鲜血流出来。可那里止得住,鲜血照流不误,一个血流不止,昏迷过去,不再苏醒。
白玉天见金小鹏死去,掏出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巾,将宝剑擦了擦,宝剑入鞘。
店家辛大叔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欢喜道:“白公子,我叫我老婆帮你烧锅水,你好好洗个澡,洗掉这一身晦气,这两人的血太脏了。”
白玉天听过,向店家微微一笑,温言道:“辛大叔,不用了。他们害了别人性命,我害了他们性命,其实一样,都是在害人性命,谁也好不到那里去。”迈开大步,就往西边走去。
萧若云将地上的五人看了一眼,对着白玉天的背影大声喊道:“白公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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