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庄往东延伸十来里地,有一片乱石岗,花儿盛开,草儿茂盛,鸟儿欢鸣,枯木逢春,西、南两面,树木繁茂,郁郁成荫。
一位老者从北而来,好似走累了,见着一富家坟地,不禁走了过去,在坟前的两块大石块上,休息了起来,喝上一两口美酒,观看着花鸟草虫,心情舒爽。
正要躺下睡上一觉,两只不知死活的兔子跑了来,见着绿草湿嫩,偷吃起来。
长者一个兴起,拿起旁边的两块石头,扔了过去,想试试运气。结果一个幸运,两只倒霉的兔子被砸了个正着。长者将兔子捡了来,刮掉其皮毛,生上一堆火,来了个烧烤兔肉,香飘数里。
真是好食物不能独享,还没等他咬上一口兔肉,西北边走来三人,正是张天昊一家三口。
三人走到乱石岗的路边,停了下来,只因萧若云发现,丈夫大腿上的剑伤处,开始渗出血来。
萧若云扶着张天昊坐到路旁的一块青石上,将丈夫的剑伤处看了看,询问道:“痛吗?”
张天昊笑了笑:“没事,就那么一点点,受的过来。”
萧若云拿下包袱,打开,拿出一小瓶药粉,从不看好的一件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带,将张天昊腿上的绷带取下,重新上了一些药粉,重新包扎了一下。
张燕儿对父亲摆在张天虎的手上,极为不解,询问道:“爹爹,你的剑法比二师伯的强很多,怎么会被他给伤了?”
张天昊笑了笑,回话道:“你这傻孩子,我就算赢了他,也不可能撑到最后,还不如先败下阵来的好。”
萧若云有些疑惑,说道:“你就是要求败,也不需要让他刺伤啊?”
张天昊笑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破点皮,那能轻易蒙混过关。”
张燕儿道:“爹爹,那个祝融峰真的是那个伏击大家的银丝黑袍人啊?”
张天昊笑道:“应该不是,祝融峰的‘火云神掌’的掌力独一无二,只要交手,就能看出来。蒋道功跟他交过手,并且相悉,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张燕儿问道:“那二师伯怎么一口咬定他就是个那个黑袍人啊?”
萧若云笑道:“也许是你二师伯没分辨清楚,心情一个激动,说出了口。”
张燕儿笑道:“妈,二师伯都没出庄子,见都没见过黑袍人,怎么能分的清楚,肯定是心情一个激动,乱说的。”
张天昊插话道:“你一个孩子家,理会这些干什么,不要没事找事。”
张燕儿回到:“爹爹,这怎么是没事找事呢,那个银丝黑袍人好生阴险的,跟人对掌,手上藏着毒针,用的是‘百丈青’之毒。把他找出来,也好让江湖上的好汉提防一下,免得轻易地着了道。”
张天昊看了女儿一眼,对着妻子道:“若云,你以后还是少跟龙虎山庄来往了。”
萧若云听过,温言道:“你怎么这么说啊?龙虎山庄可是我的师门。”
张天昊道:“现在不是了,我跟那些黑衣人扯上了关系,他们躲着你都唯恐不及。”
张燕儿一惊,失声道:“阿爹,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萧若云惊奇道:“怎么哪?燕儿。”
张燕儿道:“正派人士视爹爹为敌人,黑衣人视爹爹为叛徒,两边都着不了边了。”
那个长者坐在火堆边,见着兔肉差不多熟了,对着张天昊喊话道:“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吵死了,要是饿了,就到我这里来喝杯药酒,顺便吃块兔肉。”
张天昊一听,转过头,见着五丈之外的一座大坟墓旁升起着一股炊烟,携着妻子女儿走了过去。
长者见三人到来,微笑道:“坐,这么肥大的两只兔子,我一个人那吃的完。”
张天昊见过长者的笑容,立马行礼道:“见过古老前辈。”立马让妻女也跟着行起礼来。
古槐将张天昊三人瞧了一眼,温言道:“快点坐吧,快点吃,等会儿,你就得干活了,别饿着肚子没力气招呼那些个厉鬼蛇神,丢了‘巫峡老人’的面子。”
拔了一个兔子腿,给张天昊递了过去,顺便递过酒葫芦。
张天昊见之,坐了下来,一个不客气,接过兔腿跟酒葫芦,吃喝起来。
古槐见母女俩有些害羞,微笑道:“看着干吗,坐下来吃啊,等会儿,要是不怕死,就帮着他点,别让‘巫峡一派’断了后。”
萧若云听过,有些不解,见着丈夫吃的香,毫无顾忌,拉着女儿坐了下来,接过一只兔子,扯下一个兔腿,递给张燕燕,看着老者吃的香,肚子一个饥饿,跟着吃的香味十足。
刚等三人将那两只兔子消灭干净,几条黑影就在百丈之外,向他们飞奔而来。
张天昊一惊,赶忙对妻子道:“若云,你带女儿先走。”
萧若云苦言道:“他们都来了,还能走到那里去?”
还没等萧若云的话音消散,八条黑影来到四人三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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