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爬将起来,我就看见潘岳这【鲶鱼】和张闲余这条【咸鱼】在一块鼓捣着什么。
“干啥呢,干啥呢?”我看着他俩在我放照片的桌子上鼓捣着,我好奇得问着。
潘岳转过身,他手里夹着我那张巨蟒挂树的照片,那照片好像被他从中间撕开了。
咸鱼也转过身看着我说道:“老沈,你这照片里面还有东西啊。”说着他递给我另一张东西。
我接过后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我本想用你吓我的方式吓一下老潘,结果他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发现这照片有点不对劲。”张闲余说完,推了推潘岳。
“咳咳!”潘岳咳了两声。
“这照片厚度有点不对,比一般照片厚那么一点,不仔细掂量发现不了。”潘岳混厚的嗓音在三人宿舍里回荡着。
“我拿着镊子仔细从中间撬开,就发现了这张纸。”
“你自己看看吧,我两看过了有点云里雾里。”咸鱼添了一句。
我看着手上那张白纸正反面个有一句话。
正面【盒子里的纸】
背面【请君入蛛网】
我放下纸,倒了杯茶坐在床头。他俩会意搬来竹凳子,潘岳又掏出一包花生米两人分着吃。他俩看着我,期待我接下来说的故事。
我小酌一口茶水,回忆往事。
【这事得从一年前说起了。】
【那天徬晚,橙红的太阳快落山。
【时间是1999年,10月23,我二十一岁。】
父亲离家三日,至今未归。
几只格外肥硕的老母鸡在院子里啄着米。
哦,对了。还有父亲养的两头小猪仔。
说起来那两头黑猪崽子有些奇怪,尾巴比一般猪仔长一倍。】
我就着橙金夕阳晚霞的照耀,躺在藤椅上透过窗子,看着那两头黑猪崽子追逐那几只老母鸡。
我手里拿着一本薄本子,记录着每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实在无聊,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一年了。当初母亲发生事情后父亲带着我来这里住说是让自己散散心,调整心态。
“自从三天前养了这两畜牲,院子都乱成啥样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走出院子,免得那两猪崽子把那些老母鸡逼急了乱飞。
“吭哧!吭哧!”迎着猪崽的叫喊,三下五除二我抽出竹竿堆里网兜子追着那两头崽崽。
那两猪仔也是成了精,知道要来抓自己,可劲围着院子里跑。
良久,气喘吁吁的我拖着两猪仔的尾巴把它们拖进了猪舍。
“两畜牲好大的力气。”手上沾满了黑色的淤泥,还有不知是猪的粪还是别的什么的。泛着酸味给我恶心的不行。
“早晚把你们俩剁了,炒一盘猪杂碎!”我愤愤得走到一处水池前。
蹲在水池前看着自己的倒影。
“嗯,有点帅!要是配身好衣服就更有文艺范了。”满意的点点头,我伸手入水打破了倒影,清洗着。
清洗干净,抹了把清水在脸上,之前追逐的疲劳感没了一大半。
我斜着脑袋,就着夕阳余光,看见有一个人影朝家里走来。
那是。。。。父亲。
“啧!一周前抓回来几只鸡,三天前拽回来两头猪,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
“一个个像祖宗一样伺候着,杀了吃多好!”一想到黄焖鸡,烤猪腿,“眼泪”不自觉得从嘴角流出。
“儿子!”
沈远山,在远处抬着左手给儿子打着招呼,右手里提着———那是?一只鹅?
我见状一手扶额,摇着头进了屋子。
“儿子!你看这只鹅它。。。”还没等靠近的我爹说完。
“又来!我今天非给你做烤鹅!”我从房里拎着一把菜刀冲了出来。
“哎哎哎!”我爹沈远山见状连忙摆手。
“这就是吃的!吃的!”
“你上次也这么说的!还不是让我养活!”
“这次真的,真的!”
“满嘴放炮,屁话!”
“鹅拿来,我宰了!”
“哎哎哎,使不得使不得!”
。。。
父子二人一抢一拽,就着余晖落下,夜幕降临,进了这间小竹屋。
今天晚饭是一盘烤鹅!
我爹看着那盘烤鹅欲言又止,又看看大快朵颐的我。
“唉,儿呀,这鹅全身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乃是上上品,这可太可惜了!”
我埋头扒着饭:“你媒(每)次回来都带东吴(动物)回来,你干脆搬去城市里头,楷(开)动物园去!”
我们父子两,此刻身处于HB省的一处偏远地带。
一年前,我爹带着我来到这里定居。
过着那山间闲云野鹤的生活。
“唉,我这不是在找东西吗?”我爹摸摸脑袋看着自己饭碗里只有白米饭,伸筷子想去夹个翅膀。
“啪”!我抬手用筷子夹住他的筷子盯着他。
“找什么?这次必须说清楚,不然这些东西我都给你办了尤其是那两猪崽子!”我威胁着他,我知道这些动物对父亲来说很重要。
我爹无奈:“唉!”
父亲沉思片刻。
“为了找你母亲,小莜。”
“什么?”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一年前我正二十时,我母亲张小莜在一次所谓的探险中一去不回。
随后父亲带着我来到了这里,父亲也开始鼓捣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时不时抓一些有点特殊的动物回来,像是在研究什么。
“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也可以帮忙。”我有些急,陪伴了我十几年的母亲,我真的不接受母亲突然失踪死亡的消息。
“你帮不上忙的。”父亲抵开我的筷子夹鹅翅膀入碗。
我缩回手吃了口饭:“为什么?”
我爹吃了口烤翅膀才说:“吃完饭,我跟你说。”
我白了他一眼,飞速得扒着饭。
没一会,一只烤鹅已经剩下了桌上一堆骨头。我们父子二人都吃了好几碗饭吃撑了躺在椅子上。
我指着老爹:“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爹揉揉脑袋,揉着肚子勉强站起。
“等着,我去拿个东西。”
我看着老爹出门的背影不知道他又想卖什么幺蛾子。
没一会,我爹沈远山推门而入,拿着一个脏兮兮小木盒子。
“这盒子我藏了一年,你打开,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
我爹沈远山在饭桌上放下小木盒,到院子里喂那两猪崽去了。
我坐了一会,调整好了心态,缓缓移过来那木盒子打开。
我的手有些发抖,这一次我总算要知道当年母亲突然失踪的真相了。
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一年,这一年我不知道问了父亲多少次,父亲都遮掩不说,这一次我终于要知道了。
我当然不信一年前母亲那突然失踪死亡的报告!
“咔!”木盒被打开,我看见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躺着一块白玉,准确的说是一块长命锁形状的玉。
这块玉只有一厘米厚,表面花纹精致入手发凉。
“嘶,怎么冰凉凉的,不像是玉该有的手感啊?”我握着这玉心想着。
锁下还压着一张黄色旧报纸,模样应该是当初从大份上裁剪下来的。
我拿出,细细看起。
【1998年,重大事件勘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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