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异常。
“阿嚏!”
一个喷嚏打醒过来的何洛,像小狗一般甩了甩头,睡眼惺忪的捏了捏酸软的鼻子。
“哎哟!”
“格老子的,小娃娃力气咋个那么大咯!”
趴在何洛身上的丁爷,刚刚正在用头发给何洛鼻孔挠痒,看着何洛睡觉时抽搐的囧像,正玩的开心呢便一个喷嚏给掀翻在了床下。
何洛迷迷糊糊的看着床旁边站着的俩人,还有正爬起来的丁爷。
啥情况,咋回事,咋都看着我,我手里的鸡腿呢?
何洛下意识的抓起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神四下瞟着。
“醒啦,小师弟,该练功了。”
胖乎乎的三师兄,摸着光溜溜的脑门,笑呵呵的对着何洛说道。
对于这个刚来的小师弟,他还是有点腼腆的。
“师傅还在睡觉,所以先由我们带你练早课,这是必备的,等回头师傅醒了,再来给你看看适合练哪一门。”
看着何洛迷茫的眼神,英气的男子解释道。
“昨日忘记介绍了,我是你大师兄,扎着朝天揪的是你三师兄,四师兄你了解的,昨天就是他带你回来的,另外一位师姐就是你二师姐,我们从小就被师傅带在身边四处奔波,正好四人,师傅也就给我们取了甲乙丙丁的名字,正好对着我们皮黄一脉的生旦净丑。”
三寸丁还真叫丁啊。
何洛看着丁爷的眼神逐渐变得怜悯,也不知道是名字克了命还是师傅取名字的时候看他就比别人矮而取的。
翻身下床跟在三位师兄的后头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昨天小老头给的那一筷头桃花酒可真是好东西,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关键昨天都没吃东西,舔一筷头竟然从昨天到今儿现在都不饿了。
跟着师兄们来到后院的青砖石地上。
昨日里见着的乙师姐早就已经在那练习着早课,何洛一眼就着了迷。
入眼间,身形婀娜多姿,左手拈兰花指,右手探兰花掌,莲步微挪,袖间或拂或投或掸或荡或掷或摆,一瞬间便能生出数十种变化,就在身形摇摆之际,从乙的背后散发出莹莹的青光,形成一个手持一瓶子模糊的人影。
“那是乙妹的观音持瓶相。”一旁的大师兄看着已经陷入痴迷的何洛说道。
以为他被法相吓住了,却不知是被婀娜多姿的舞步给吸引。
这就是戏法的美妙。
一颦一笑回眸间,一步一莲转身处,都透露出无法言语形容的奥妙。
何洛痴痴的看着。
丁爷看着都快流口水的何洛照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哎哟,三寸丁你又坏事。”何洛捂着脑袋转头骂道。
“没礼貌,你现在不也跟我一般高,我现在可是你师兄,小子赶紧来练把式,嘿嘿,今儿你入了我皮黄戏一脉,你就是最小的了,今后杂物可都交给你干咯。”丁爷翻着白眼看着骂骂咧咧的何洛说道。
现在舒服呀,以前自己是最小的被呼来喝去的干杂活,现在终于来了个更小的,这下可以当个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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