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赵晓兵起来牵出枣红马一路狂奔,来到穆桐家,陈吉山兄弟俩一直在这里守着,见赵晓兵来,非常高兴,立马请去坐下,送上茶水。
赵晓兵问他们回去看过爹爹没,陈吉林说他爹出去会友了。赵晓兵叫陈吉林把马儿牵山涧洗洗,自己和他哥说话。
“这山里可是还有猎户?”
“罗城地界就三户,都有入兵营也。”陈吉山说道。
“不打猎也?”
“收入薄,难以为继。”意思是靠打猎为生已经不好过了。
“往日打猎途中,可见到咸水?”赵晓兵问道。
“未见得,然闻得老辈们见过咸水自流而出。”
“此事重要,兄台细细打听,待有消息说与我听。”赵晓兵见陈吉林回来,结束了对话,骑马回家。吃过饭后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不想做事情。干脆信马由缰在村子里乱转起来。
如此过了三天,到了晚上易山拉他喝茶说道:“还静不下来,想那边的家了?”赵晓兵没有说话,只顾喝茶。
易山又笑着道:“我刚来那些日子只顾着身上的伤疤,没有你这么清闲。”感情是说他生于安乐,心情烦躁是闲出来的。赵晓兵端起茶碗和他碰了一下。
“队伍招齐咯,你不去看看?”易山问。
“先练着吧。”
“联防队也组织起来了,周边乡包括井研都还有人想参加,先在军营里搭建的工棚住下了,简单训练后分配到各个关卡。”易山说。
“行,愿意来当兵的只要品行端正都可以收下,但是要告诉他们懂规矩,讲清楚要遵守我们岷江军的纪律。”赵晓兵说道。
“我看你该搞个宣传部。”易山调侃起来。
“你的队伍里设置文化教员,联防队也设置文化教员,相当于后世的指导员不就得了。”
“我也是那样想的,文化教员比士兵月响高出两贯。鼓励士兵学文化。”易山说道。
“可以,夜校办起来没?”
“当天晚上就开始了,这些个娃娃很开心哦,你的官兵平等,在这个朝代想都不敢想,还教他们学文化,更是让他们心花路放。”易山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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