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在大队部吃过午饭后他让和尚去水坝看看,中秋已过,他担心起水力推动了。来到老虎嘴,赵晓兵爬上大坝,上游来水已明显减弱,通过坝顶垛口状沟槽溢出的水量已经很小,犹如水花洒在斜坡面上,这一年靠水力推动的设备怕用不上多久了。赵晓兵把头转向上游,依稀看见两个穿军装的人影在远处走动,他们在干什么?他心中带着一丝担心往上游走去,想看个究竟。走了一段路才看到是两个背着背篓的女兵,正要招呼,突然听到她们惊呼起来往他这头奔跑,后边一个还摔倒了。
赵晓兵马上冲了过去,他看到后边摔倒的竟然是云朵,赶紧拉起来,云朵见到赵晓兵,先是一喜,立马又推着他喊快跑,蛇来了。赵晓兵吓了一大跳,他生平最怕蛇的了,转身再看,一条金黄色一丈有余的大蛇已经串了过来,他拉着云朵跑了十几步再回头看,那蛇距离他们已经不过两丈了,他用力推了云朵一把喊:“快跑。”自己转身过来对付大蛇。那大蛇看到赵晓兵不跑了,便昂起头做攻击状慢慢靠近,突然跃起朝赵晓兵激射过来,赵晓兵后退一步,两手伸出去抓大蛇七寸,慌乱中竟没有抓准,到是让大蛇将左臂咬了一口,待赵晓兵抓稳时大蛇身躯已经盘过来缠住了他的双手,他只能死死地捏紧那蛇,两个女兵早已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大哭起来。赵晓兵感觉身体力量在消逝,估计是中毒了,两手又被蛇缠着,只有嘴巴可用,赵晓兵一横,顾不了那浓浓的蛇腥味,闭上眼睛一口又一口往大蛇身上咬去,拼命吸食蛇血,再后来感觉到自己肚皮越来越大,那蛇身渐渐便软,自己也慢慢无力,倒地下了。
听得和尚赶到了,云朵在边上哭喊着,和尚拿刀破开大蛇,取出蛇胆刺破后塞进赵晓兵的嘴里,捏着他脖子设法让他吞下去。然后又在他的伤口处用匕首割开个十字,用力往外挤血,已经挤不出来了,云朵跑过来握住他的手用嘴来吸,直到鲜血出来才停下。过了一会儿见他依然昏迷,和尚背起赵晓兵出太子谷,将他放到大车上往大队部赶去,还没有进去就大喊赵都头中蛇毒了,赵都头中蛇毒了。
杨员外和陈敷两人马上出来将赵晓兵抬进大队部放到杨员外床上,只见赵晓兵脸色发黑,嘴唇紧闭,气若游丝。云朵和另一个女兵只在那里哭,她们晓得赵晓兵是为了救她们两个与大蛇搏斗受伤的,现在连累他要死了,哭的很伤心。但是那伤口在左臂,距离心脏很近,回血快,赵晓兵依然中毒无疑,没有办法解毒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陈敷沉思片刻道:“灵蛇保护,必有稀罕物,或许可救都头。杨员外着人再去那大蛇出没之处,看能否寻得宝物救都头。”
天色已晚,众人准备起火把,杨员外带着和尚、云朵,陈敷和大队部几个联防队员再往太子谷去,走过赵晓兵与大蛇搏斗处,云朵来回反复确认了十丈之外的一处岩边,陈敷在火把的照引下,在一处缝隙发现一簇如卷柏状蕨类植物,拔起一株道:“就它了,亦或是传说的中的还魂草呢。”大家马上往回走。再回到大队部,易山、李都保也来了,都是一副万分焦急的样子。陈敷叫云朵取将还魂草洗净,取几片叶子捣烂敷到赵晓兵伤口处,余下的煎成一碗水让他服下。云朵马上去办。待药水端来,和尚撬开他的嘴巴,云朵哭着给他灌药。陈敷又叫人在他后背垫上被褥让他斜躺着。
两刻钟过去,赵晓兵才悠悠醒转,众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慢慢感到体内开始发热,脸色发红,进而两眼发红,呼吸急促,陈敷又吩咐云朵取冷水洗毛巾来冷敷。易山见赵晓兵热的难受,干脆叫大家都离开,关上门,除去他的衣衫,教他吐纳功夫。赵晓兵本来就是个练武之人,一听就懂,在易山的搀扶下站稳练功,又过了半个时辰稳定下来,而且越练精神越好,好似内力澎湃,感觉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儿。子时过去,赵晓兵完全恢复了正常,只是一身臭气难闻,慌不迭地穿上衣服告别,赶回家沐浴。
第二天一早易山过来说道:“仙人板板,我还以为你要跑回去了呢。麻得,吓我一大跳。”
“我也以为要去给马克思报道了。云朵咋个跑到那里去了?”赵晓兵问道。
“不是你说要办一下嘛,.ukansh我叫她回来的。她妈胃不舒服,她跑去山里想寻些草药。”
“哦,以后可要小心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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