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土豆……哈哈哈!没想到薯片青袍将军还在此处,土某甚是惭愧啊!”。
“薯片薯片……哈哈哈!即是生死约战,定当重视……既然土豆小帅已然醒了,那就不要多说,下城一战吧!”。
我没有丝毫犹豫,取上土豆龙吟枪立即下城而去,骑上我那雪原之巅绝世白马之王——白冕战马,即可冲出城门而去!
驾驾驾!
白马疾驰,我很快来到那薯片青袍小将面前,拽住马栓,来了个急刹车。
那薯片青袍小将定是以为我冲沙而来,立马将手中薯片偃月刀拽紧了些,手中马栓一扯,“驾”的一声冲杀而来。
我本以为那薯片青袍小将看到我突然停止冲刺会感到疑惑,那知其沙心早起,仍然继续冲杀而来。
其手中偃月刀犹如轻巧花棍一般,灵活地挥动在身体周围,一会儿绕头顶一周,一会儿围腰间一圈。花哨的刀法,防守却如此严密;优美的刀弧,沙机却如此隐秘!
不过,你也别小瞧了我土豆,毕竟这长刀再怎么花哨,最终也不过时以挥砍为主,所谓单刀直入,顶多再加上一个类似突刺的奇招。而现在,我只需要警惕他的第一刀到底从而出。
那薯片青袍小将冲杀的距离显然已经过半了,却始终没有暴露出其意图从何处出刀,但如若再不驱马应战就要被动了,不再犹豫我即可脚踢马肚,应战而去。
驾!
片刻之间,已然接近兵戎相见的距离,既然看不出其出现意图,那我只能随机应变了,我将那土豆龙吟枪枪尖向前下方倾斜着直抵地面。
白冕战马仍在疾驰,枪尖在地面上划出一道火花,枪身已然弯曲变形,犹如一张被拉开的弓,而白冕就是那张弓上的弦,我就是那弦上的箭!
白冕终究抵不过土豆龙吟枪坚韧无比的材质,就在我与那薯片青袍小将面面相觑之时,突然卡住速度,停止不前于那薯片青袍小将身侧。
那薯片青袍小将果然要出奇招,其手中长刀在腰间旋转之即,竟然手松长刀,任其长刀滑落于马侧。
我本以为他是手滑导致的失误的时候,那薯片青袍小将却突然脚尖巧妙一钩,恰到好处的将那长刀停于马侧,最后出其不意地侧身弯腰拿起刀柄,倒挂金钩一般用刀尖朝斜上方一刺而来……枪法刀用,这可真是奇招啊!
若是换了他人恐早已殒命,不过好在我提前做好了退闪准备……就在其手中那柄薯片偃月刀刀尖就要刺穿我的脖颈之即,我那坐下小白冕机智地抬起前蹄放弃向前冲刺,刹那间被我那直抵于地面的土豆龙吟枪一弹而起,腾跃于空中。
那薯片青袍小将倒挂持刀直刺未果,还未来得及收回刀来,我就在半空中将手中土豆龙吟枪一抡而起,用枪刃直直朝其脖颈之处挥砍而去……来了一招现学现卖——刀法枪用。
果不其然,薯片青袍小将来不及躲闪,被我一棍闷下……但是,似乎其并不是躲不开,而是压根就没打算躲。
出人意料、真是出人意料!早就听闻有一种金丝软甲可以遇柔则柔、遇刚则刚,没想到这薯片青袍小将竟然真有……当我的土豆龙吟枪枪刃挥砍在其脖颈之上时,他脖颈上的护甲突然变得坚硬无比、刀枪不入,生生将我的土豆龙吟枪弹飞开来!
我已然在这惊讶中失了神,但这是武者大忌,只见那薯片青袍小将用其手中长刀刀背上的倒钩一下勾住的我手臂之上的白色玄甲,用力一拉,生生在我的护手玄甲上划出一道长痕,钩刃入肤,果肉模糊。
一阵疼痛感瞬间将我从失神中惊醒而来,我无奈地将刚被弹开土豆龙吟枪向其胸甲之处挥打而去,将其进攻打断。
二人一人一马一兵器,冷眼相对,擦肩而过!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要怪就怪我大意轻敌,把这薯片青袍小将想得简单了,其这么明显的破绽又怎么会真的是破绽呢?
不过是抛砖引玉,诱敌之计啊!
这才半个回合就挂了彩,这薯片青袍小将果然非同小可,再战下去可能这南城门真的就要换帅了……不行、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土豆土豆……哈哈哈,薯片青袍将军果然快刀斩乱麻、神将之资啊,不过……我土豆向来擅长兵遁之术,倘若将军能在我奔向城门之西,归来之前将我斩杀,我也认了!”。
驾!
薯片青袍小将迟疑了一秒,看着我向城门之西骑马奔驰而去,这才醒悟过来。
“薯片薯片……不好,这小子要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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