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精确计算时间的工具,村里人基本都是看日头估算时间,中间除了吃了点大饼是以外,安明一直干到太阳下山以后,天色昏暗才往回走。
“还得三四天才能锄完”安明扛着锄头嘴里嘟嘟囔囔,“诶,那边是什么情况,山林大火吗?”
只见村子东南不知多少山头后面一片火红,映照的昏暗的天上都是一片红,春天的风一点也不狂猛,却也一缕一缕来回抚摸着淡绿的树林,
“那好像是乡里那边啊,呵,管他呢,”
虽然听说过这方世界有妖魔鬼怪,但,大乾法度森严,一般妖魔鬼怪根本不可能在这片土壤下存活。
仅安明穿越过来的一个月里,自己所在的村子,“耆老”“村正”,巡逻民兵就各自来过一趟,每户人家更是每人都必须登记户籍,否则就充军发配边军充当劳役。
而且安明所在顾县良马乡地处青州,无旱无涝,税赋高也不是只一地高,农民努努力也算吃得饱,所以大家都过的还算安逸。
“噗,想多了,那都是大人物该想的,这山火也是大人物该想的”
话说两头,这头安明回家吃饭安逸睡下,当然就是没脱壳的谷子糊,就着野菜,还有前天打的野兔煮的兔肉汤。
那边良马乡杨耆老家里,自安明走后,杨老头就关了大门,在家里来回踱步拐棍杵在家里的土地上,虽然没有砖石的“铛铛铛”也是一股沉闷的“咚咚咚”
杨老汉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是活大半辈子一穷二白到“村书记”这个位置,脑子能力不可能差,能让他这般着急肯定不是乡上一些偷鸡摸狗,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小事。
就在今天在县里当捕快的二儿子托人捎回来信,上午就是去取信去了。
大乾有邮差,管送信,本该送到乡里,但从县城快到乡里有一条河,名“清水”,今年乍暖还春时,河冰融化,不知怎么的把那吊桥桥冲垮了。
因为两岸都是山,所以两岸联通基本就靠这座吊桥。现在吊脚冲垮了,只能靠一艘小破船来回摆渡。
信使嫌坐船耽误送信,就把到乡里的信都放到船翁那等收信人本人来取。
乡里也在加紧恢复吊桥重建,耆老上午去也是看看工程的进度怎么样,让大儿子带着乡里十几号人就近住下加紧赶工,省得自己老胳膊老腿的有点啥事总得跑,春忙过后赶牛车也能省省腿脚。
信上主要是说起海族有一队好手自禁海与青州边防重县东口县葫芦口上岸突破海防向这内陆而来。
这葫芦口正好是这清水的入海口,平时这清水入海口一点也显不出来。
只因,这清水乃大乾三大河中“乌江”一小小支流,最宽处不过一二十米,最深处不过三五米深,最窄处不过三五米,走走小船也就罢了,根本成不了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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