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毁灭之城人茫茫（1 / 2）

西门觉绝深深无奈笑着说道：“可惜我还是谋略不成。”

东方程说道：“本来以阁下智谋，自然是能让天下为之震惊，可是无奈阁下匡扶君主，文未必是明君。自然让阁下大才不能尽显。”

西门绝一听，微微点头说道:“公子所言极是，看来我实在无能，所寻找之人未必是可用之人。

东方程一看周围之后说道：“阁下深谋远虑，要是一般人，肯定对公子谋略无法破解，但是今日我却能破解，并非我之所能，而是本公子运气很好。”

西门绝晃动扇子说道:“此乃公子神通跳也，若是他人未必能让在下一筹莫展，本来在下已然胜券在握，可是遇到公子之后，你我之间便难舍难分。”

很久之后，东方程脸上微微出现凝重之气说道:“看来风雨过后，这魔山城便不复存在。”

西门绝说道:“所言而来，这魔山城依山傍水，却是地势低洼，并非宜居之地，若是此番之后，众人能找到其他居住之地，也算一件好事。”

东方程一笑说道:“若你阁下能行正道，定然建树在武林众人之上。若阁下现在归来有意，那便是天下之福，今中原之地乱过正安，便是人才聚拢之地，阁下可否为天下人做点事?”

西门绝说道：“公子所言极是，一心不侍二主，在下今生已然归顺天南之邦，自然要为天南之邦尽心尽力。若是你我今生无所仇恨，定然是挚友，可是天不遂人愿，你我要斗法，这并非是我所能对付之事。往后你我对战之事，请公子要手下留情。”

东方城微微叹息说道：“人们建房不易，一房住三代，可即将要颠覆于共工之祸，实在是不可所见。”

西门绝说道：“本来便是如此，并非你我所能掌握，公子莫要担心，有人先你我之前将城中百姓带走，看来那人的确是高人也。”

两人正在眺望前方，可之后，便是大雨倾盆，如天河决堤一般，倒灌而下。本来是一般风雨，但是顷刻之间，树木倾斜，处处是雨水如河，山体从北向南崩塌一半，向魔山城掩去。惊魂之间，半座山崩塌，将山下魔山城淹没。洪流湍急进入魔山城之中。一切便不堪入目，惨不忍睹。东方城为之惊诧。一旁站的西门绝也目瞪口呆，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公子所言极是，这……”

天之水，倒灌而下，山之高耸，崩塌于下，与天破水灌相融，顿时间向南十里在混沌之中。而天不罢休，灾来重重几个时辰。看顺流南北，满目疮痍。几个时辰之后，终于休于其力，但看山下十几里，不忍直视。两人衣衫湿透，却一直站在山头，观望其灾来而无能为力。休了之后，西门绝默默从一侧走开。

唯独留东方程自怨自艾。

许久之后，东方程拖着湿漉漉身子向西山之巅走去。到了云深雾腾之所，有一木屋在山巅上。有一孩儿斜着身子，手中持着《洛书》全神贯注看着。地面非常泥泞，那房檐上有雨滴并无落尽。滴滴向下流。

东方程徐徐地向前行走到了门前，本意要问孩儿，可是见孩儿身心投入，一丝不苟坐着。并未惊扰。便慢慢坐到一边。而忽然屋内有一个苍老声音传来，是邀请之言。东方程起身，入内一瞧。屋子里面一览无余，空空如也，只有一位白发苍苍老者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看老者似乎过耄耋之年。东方程也坐下。

老者未睁开眼，问道：“后生为何至此?”

东方程坐在一边，闭着眼睛，聆听外面，说道：“晚辈并未来此，不知此地为何处?”

老者“哈哈”一笑问道：“后生是谁?”

“是一缕光，是一口气，是岁月中蹉跎是人间百味磨砺。无形无我，无我无形，乃是万物，万物如我。”

老者也微微地闭着眼睛，问道：“何为正道?”

东方程冥想片刻说道：“正道，乃万物所其途，为元转之正，若为反，则乱，天有天道，地有其道，人自有人道，而人道者，则为良善之根本，忠孝之所然，德行之必然，若有之所背，定然是其所为邪恶。天自有天高之妙，地自有地阔之妙，人却万物之中为之繁琐，人为行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