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风没看到偷偷躲在一边儿的子桑和与解语花,当然也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宫主,我这解语梦可不能控制一个人的梦,只会让他身临其境一般看到他最想看到的东西,若是看到什么不好的……”解语花喃喃,对着子桑和瞪眼睛。
“这小子心性太不成熟,让他一解思念之忧也是好的,谁说这不算是一种磨练呢?”子桑和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用说教的口吻与解语花说。
解语花嗤之以鼻,用一种带着明晃晃鄙视的眼神看着一边装高深的子桑和,于是道:“宫主,这么多年,你什么样别人不知道,我们可是清楚的很,你自己的情种解了?”
子桑和沉默,解语花自知触碰到了这宫主的伤疤,于是没再多言,转移话题:“你往这小子手里放个瓷杯,他要是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你可就亏大咯。”
“不会的。”
说着,两人在阴影处几个飞跃,消失在原地。
……
第二天一早,墨问风甚至还觉得自己带有几分醉意,揉了揉发痛的脑壳。
“该死的梦做的那么真,这杯也不知道是哪的。”墨问风摸了摸被他藏在袖中的瓷杯,摇了摇头。
墨问风一个轱辘在床上爬起来,穿戴完毕,草草洗漱一下,便向着广场方向赶去。
墨问风还没到广场就听到一阵喧闹的声音,于是赶快赶到广场上,发现广场上已经纠集了一大群醉花宫弟子。
这些弟子皆着白底红花长袍,头顶墨黑獬豸冠,威风凛凛。
五花弟子由青莲花、解语花、彼岸花三花统领,分为三阵,头阵弟子各持一面大旗。
旌旗随风烈烈作响,大家脸上都带着严肃。
墨问风从一边儿铁索桥来到广场,看到这一幕,打心底里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八荒之威。
一旁的青莲看到墨问风到了广场,冲他摆了摆手。
“呵呵,刚起啊?”
墨问风有些窘迫,明明是他有求于人,反而在出发这天他却迟到了。
“额,我也不知咱们几点集合,不好意思了青莲先生。”
“呵呵,急什么,有人来的比你更晚呢。”青莲呵呵一笑,道。
这时,从大殿方向跑来一个一身青衣迷迷糊糊小孩儿模样的人。
除了宫主子桑和,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一步?
“哎呀哎呀,一不小心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各位。”子桑和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哪有一点儿宫主的样子。
彼岸花皱着眉头,努努嘴:“宫主,风铃携两位亲信弟子已经赶往药王谷,丁香正在统筹驻守弟子人数,其他人都在这里,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船可备好了?”子桑和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墨问风。
“昨晚便交代弟子备好了船只,我们即刻可以启程。”
“好!”子桑和扫视了一圈儿广场上众位弟子。
“诸位,我们在这宫中,本与东越无甚联系,可是东越据我们最近,你们可记得当年寒雨教屠我门人,如今东越有难,寒雨教狼子野心,也到了我们报当年之仇的时候了。”
“死去的,可能是你兄弟,是你的姐妹,也是我的兄弟,我的姐妹。”
“醉花之人,虽行事肆意洒脱,可是在大义面前,我们绝对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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