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让我们继续看一看墨问风的悲惨遭遇。
“大哥,你就放了我吧,你看你带着我,路上还多一张嘴吃饭,你也不知道要干啥,或者你告诉我,行么,你告诉我,你想干啥,我墨问风能办到的肯定不会推脱,你要现在想不起来,你以后来东越找我成不。”
神秘人淡淡看了一眼墨问风,没有说话。
墨问风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十米远,无语的看着那边悠哉悠哉坐着喝酒的孤寒。
墨问风强忍住吐血的冲动,一脸谄媚的凑上去。
“大哥……”
“一边儿去!”
墨问风热脸贴了冷屁股,不过也没生气,他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这人的性格,若是不试着去适应一下,怕是会被气死。
“大哥,你饿不饿,饿了我给你抓只兔子?”
“不饿,靠边儿。”
“渴不渴,渴了我去给你打壶水?”
“用不着你,再不靠边我揍你了!”
墨问风满脸悲痛欲绝,看着这人一脸嫌弃的转过身去,忍住了一拳打过去的欲望。
墨问风当然试着反抗过,就一次,墨问风就再也不想反抗了。
记得那是逃跑未遂的第四次,墨问风气急败坏的开始对这人试着发起进攻。
孤寒自顾自的牵着马往前走,墨问风在旁边飞速运行着碎梦决。
墨问风在此过程中发起了百次进攻,可是也不知道孤寒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每次弯个腰的动作都能恰好的避开墨问风将要得手的攻击。
直到墨问风累的气喘吁吁,再也没办法发起攻击,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这也直接击碎了我们墨问风小伙子的信心,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用墨问风本人的话来说就是:“我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要是被打击的误了武道,哭都没地方哭。”
相对于内心活动丰富的墨问风来说,孤寒就显得十分平静了,整天带着墨问风走走停停,喝一壶酒,打只兔子吃点肉,时不时还能看到墨问风表演给他的小闹剧,也是十分的潇洒惬意。
孤寒就是孤寒,没有出身,没有记忆,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不叫孤寒的,可是为什么要给自己起这么一个名字,他自己也不知道。
于是他活的很随性,对于他来说,没有过去就代表没有包袱,就这样走走停停,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可是至于墨问风,他是在码头上看到墨问风,觉得这小子很合他的口味,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常年独自一人走在这江湖上有些寂寞吧,就想给自己找一个小随从。
可是事实证明,他喜欢的清静日子已经没了,带着墨问风在身边就像是带了一个蚊子在耳边,整天切切查查说个没完没了,还时不时坐在地上罢工不走了。
这对于孤寒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他实在是不想动手,打晕了墨问风把他放在马上,连马走的都慢了几分。
可是孤寒不想放墨问风走,他自己也知道墨问风现在算是有要事在身,是的他什么都知道,就是想不想管,肯不肯管的问题。
这件事他是完完全全的不想搀和进去的,因为这事简直太麻烦了,麻烦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和以前给大爷劈个柴,给大娘打个水不同。
他心里很少会泛起一丝波澜,除了照顾了他两年多的大爷大娘在他出去打猎的时候被一窝强盗砍了脑袋以外,他是没有恨过,也没有爱过。
据大爷大娘说,他是某天夜里突然闯进了两位老人家的院子,他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位老人没有儿女,对孤寒视如己出,孤寒本也不想走,怎么也要把两位老人家送了终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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