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刺耳的警铃传来,我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起来,胡乱套上了衣衫,便冲出了船舱,但一出舱门,我便吓得腿直哆嗦。
只见外面一片狼藉,海风怒嚎着拍打着海面,拍起了通天海浪打浪,大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船壁。“飞云号”如同大海中的一片小舟,岌岌可危。甲板上人荒马乱,扯旗的扯旗,放帆的放帆,运器材的运器材,总之一片混乱。
不知谁喊了声:“不好了,船舱进水了。!”听到这话,一群水手飞奔进舱室,十分惊慌,不一会儿,抽水机巨大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显然他们将抽水机开到了最大功率。我拿起旁边的一个木盆,想冲下去救水,可被从天而降的一根桅杆砸中了后脑勺,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了双眼,我想直起身,可一阵阵剧烈的头痛迫使我重新躺了下去。“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托尔菜先生。我一看到他就急忙问:“托尔菜先生,我弟弟在哪,他有没有受伤?如果他受伤了,受了多重的伤?我们现在在哪儿?飞云号怎么样了?”我问了一大串问题,托尔菜先生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连珠炮般提出大量问题。他皱着眉头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我所有问题。说:“你弟弟在那边玩呢,说实话,他真够机灵。风暴一来,他就躲水桶里去了。呃,我们正在圣罗开斯港湾,这艘船没事儿,死了两个,伤了三个。”
我松了口气,只觉得脑子一沉又昏了过去。
三天后我正在用餐,至于我那老弟,他爱去哪儿疯就去哪儿疯吧。我走上甲板,看到遥远的海湾,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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