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之夜,繁星点点,夜虫鸣啾,各类霜天竞相欢乐。
夜色如银,笼罩在看似自由平静的长安城郊。
此时,云家庄内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传出。
“云凡,你这个破落货,越来越不知廉耻了,让你抄书你不抄,如今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庄里的丫鬟,老爷纵容你为恶,今日我却容不得你。”一名身着淡青长裙的中年美妇气急败坏的指着台阶之下的一个青年骂道。石阶左侧的长廊木凳上,一个妆容俏丽的丫鬟正低首垂泪,轻声呜嘤。
“草,明明是那个臭丫……玉儿勾引的我,你还来诬陷我,指不定你们是一丘之貉,她就是你指使来的,想借机给我颜色瞧。”叫云凡的青年毫不相让反唇相讥道。
你还不承认是吧,如今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亲眼所见你意图对玉儿不轨,你还想抵赖?别仗着老爷宠你,就想在云家庄为非作歹,今日本夫人就代替老爷执行家法,打断你的腿。”中年美妇说着,连使眼神,两名家丁立刻会意,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朝云凡打去。
“靠!玩真的啊!”云凡怪叫一声,拿起手边墙角的一把扫帚,使劲丢将过去,他手法奇准,扫帚带着一股劲风,准确无误的正中中年美妇那极为傲人的弧线上,淡青的上衣之上立刻荡开一副美丽的画卷。
“啊……”
中年美妇吓得惊叫一声,脚底连打踉跄,差点就摔了出去。待她惊魂稍定,突然闻着胸前传来一股恶臭,加之隐隐作痛,她顺手就往胸口揉去,直将那堪称伟岸的柔软揉成各种煞为壮观形状,突听四周一片寂静,中年美妇低目一瞧,顿时脸色迅速转为酡红,犹如醉酒一般。
“啊……,给我窄了那小王八羔子……”云凡身后传来一阵嘶声裂肺的尖叫。
云凡好不容易摆脱两名家丁的纠缠,从后门夺路出来,哪里还敢回去,当下走到河边,顺手摘起一叶鱼草茎叼在嘴里,一丝丝甘甜的味道传入心肺,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不由思索起这段时间在他身边所发生的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本来也不叫云凡,而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专业箭手,还在国际上拿过大奖,岂知在一次出国比赛途中发生飞机失事,等他醒来就到了公元189年,正是乱世争雄的三国时期,不不,这时候应当还是称后汉时期。
然而神奇的时期还没完,他不但神奇的穿越了,而且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很奇妙的变换,那就是他的双眼仿佛安装了跟踪器一般,能清晰的看到极远的事物,加之以前当职业箭手所练就的手法,他如今可说是指哪打哪,顺手拈来。
只是他对三国的历史却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这是个乱世纷争,群雄并起的时代。尼玛,说难听一点,这就是个人命不如狗的年代啊。
所以他很庆幸自己所穿越到的是一个富户家庭,成为了庄主大人和一个丫鬟的私生子。虽然庄主家里的原配是只母老虎,但是由于他母亲死得早,庄主心中觉得愧对他母子二人,所以平素对云凡也是比较纵容。让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一个非常潇洒的纨绔,而且云家庄远在都城之外,远离纷争,这也是他乐于见到的。
他也很没出息的想着在这个世界里只能低调低调,虽然他不是很懂这时期的历史,但是他也知道这里也是长安呐,那可是一块各路诸侯眼中的大肥肉。
所以云凡很有觉悟的坚决不远离云家庄,平日里就和庄主的原配美妇斗斗气,没事调戏一下庄中的丫鬟。这时代的女子可不像现代的女子那般要么举止低俗不堪,要么娇柔做作,这时代女子的矜持羞涩那可是纯天然的呐。
这让云凡很是乐在其中。
说实话,云凡对着庄主云烈还是有那么一丝愧疚的,云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指望着他能成材,故而请了许多教习老师教导于他,生活之中也绝无亏待,凡事尽量满足,只是要他一个现代人去学习三国时期的文字,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所以效果实在是不敢恭维。更何况他根本无心于此。
这不,今日好不容易云烈前去长安城有事,他便耐不住心中寂寞,夜间偶遇庄中最漂亮的丫鬟玉儿于走廊凉亭之间蹙眉叹气,瞬间心中心痒难耐,走向前去怜惜安慰不止,玉儿本也知道这公子平日刁行无状,嗜好寻花问柳,本欲惊呼走开,只是今日她心情不佳,加之云凡举止并无不妥,口中也尽是安慰她的言语,便也渐渐放下心来与他坐下低言。
只是不过一会儿,云凡见那玉儿哭的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当下云凡伸出手去,轻拍玉儿娇背,以做安慰。玉儿此刻意乱情迷,只觉云凡善解人意,体贴人心,当下不知怎地就软倒在了云凡的怀里。
美玉温香入怀,云凡只觉胸前一片柔软,小腹之下立即升起一团无名业火,手上也不老实起来,直往玉儿胸前那抹惊人的弧度上摸去。
也怪云凡太过于心急,那时代的女子怎敌得过这般手法,这般技巧。
当下玉儿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云凡,一声尖叫传遍了整个崔家庄……。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一幕。
摇了摇头,云凡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一阵凉风吹过,云凡箍紧了双臂,初夏的夜间还是颇为凉爽的,何况崔家庄本就在湖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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