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以后,车子进入了嫩江市,汽车沿着一条江河公路,一路向着郊区行驶。
马学勇时不时为赵于渊介绍着周围环境。
又过了几个小时,两人在一一处依山旁水的村头处下车,赵于渊四下打量,发现这里的灵气浓度比起学校后山都要高出不少。
“渊哥,这里就是马家屯了”
整个村子的结构都是青砖绿瓦,房子都充斥着一种古朴气息,与现代化都市格格不入。
走在乡村小路上,偶尔三两人路过,面色凝重,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看到两人走过甚至会刻意躲避。
没多久时间,就走到了祠堂外。
此时的祠堂里跪满了年轻一辈,个个都是来认祖归宗的。
“二哥,三哥的崽子回来了”
中年人目光审视,漏出不屑。
“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你个野种玩意!”
一旁的矮胖中年男子恶狠狠骂着。
马学勇攥紧拳头,一言不发。
赵于渊冷视矮胖男子,眉头微紧。
来得路上赵于渊就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
十年前,马学勇被族中选中作为新一代容器,而他父亲知道这样做的残忍程度会让他永远失去自己的儿子。
于心不忍,在仪式上破坏了祭坛,使交接仪式没能成功,马家也失去了一位大仙。
而他父亲也因承受不住破坏祭坛带来的反噬,因此被称为中邪身亡。
族中长辈一气之下把马学勇娘俩赶出了家门,十年不再过问。
娘俩孤苦伶仃,母亲又是戏班子出身,没有多少积蓄,俩人就这样苦熬了十年。
成人之后马学勇就参军入伍了,好不容易生活有了点盼头,在部队提干时,被马家军中长辈使了绊子,不得已,只能选择退伍
赵于渊在火车上听完这一切后,就已经知道,东北之行不太简单。
联想到上次请神斗法,马学勇媒介体质,包括留在他体内的灵力,他也只能苦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终究还是欠下了因果。
这次认祖归宗,可能也是为了马学勇的这具身体。
至于牌位裂开,赵于渊也大致猜到,道家请神和那些精怪野神的不同。
正统神位占据马家的容器,可以说是老虎抢了家禽的窝,并且给撑坏了,可能马家那位胡大仙也是被吓跑了。
巧就巧在,这件事,马家上下谁也不知道。
自己种的因,还得自己来结果。
马学勇并没有马上认祖归宗,他对马家并没有太深的情感,反而马家咄咄逼人。
“学勇,听说你在部队历练这几年还多次拿到比武奖项?来跟我家小子比划比划。”
说话的正是马军,也就是他暗中使得绊子,把马学勇提干的名额让给了自己儿子。
不给马学勇拒绝的机会,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就站了出来
“来,比划比划!听说你在部队英勇善战,巧了,我也是。”
“马军家那小子”
“别在大堂打,去外面练武场去,打坏了人不要紧,打坏了东西可都是很值钱的。”
“是,族老”
一老一小一中年,一唱一喝,马家人顿时起哄,浩浩荡荡拥簇着跑去练武场。
马学勇看向赵于渊,好似在询问。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渊哥在,他就无比安心,潜移默化中,已经把赵于渊当做了主心骨。
“老马,去吧,我在!”
仅仅几个字,马学勇心如磐石,气势大涨。
比武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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