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这怎么还要去找我的领导了呢?要知道我现在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也还真的就是为了你好的吧?你这人怎么还有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呢?”
本来一开始再次见到这伍兰的时候,那金波也倒还真的看着她颇有点同情,也还打算想着再安慰她几句什么的呢,可是一直都是面对着这伍兰那不依不饶,又咄咄逼人的气势,一让再让什么的,毕竟眼前这伍兰所经历的一切,倒还真的就是和自己之前的时候,也是颇有点相像,也是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当年的回忆,想了自己当年的种种不易什么的呢?
所以一开始面对这伍兰那咄咄逼人,又有点蛮不讲理的任性的时候,倒还真的就是有点相当的克制,相当的忍让,只是就那乐呵呵地看着,只希望能够等着这伍兰能够稍微地消消气,又或者安静一些了之后,自己再好好地跟她唠唠,聊一聊什么的呢,毕竟自己当年这些的时候,好像还真的就是十分痛苦,也十分难熬的呢,甚至事后,有时候他这不经意之间想起来这些的往事的时候,还会情不自禁地希望着当年的自己的身边能有一个朋友,又或者是过来人什么的,能够在自己的旁边安慰自己几句,又或者开导自己一下,即便是有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就像现在自己这样,能够就这么静静地陪着自己一下,让自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周围也还是有一个人的时候,多少也是会好一些,又也不至于又像当年的时候,那般难熬的呢?
只可惜自己这好不容易地等了半天,又忍了这么许久的一段时间之后,结果这伍兰依然还是那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终于也让他再忍奈不住,也是终于有点忍无可忍地道,只是这言语之中却依然还是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的呢?
“是么?可是你之前的时候,明明也就是你把我一个人,给孤零零的扔到这里的好不?结果这会儿你倒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竟然摆出了一副假仁假义的好心肠出来,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呢?难道你就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么?”
让这金波怎么还没有想到的是,这伍兰听了自己的话,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要跟自已和解的意思,依旧还是和以前的时候那样儿,既不心服,也不口服的呢?
“不对啊,她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的呢?一副油盐不进,什么也不通情达理的样子的呢?”
这金波一时之间,还真的就是左思右想,也是颇有点想不明白自己眼前的这个伍兰,怎么就会和自己当年的情况,颇有点不太一样,竟然会如此的固执,又如此的难说话的呢,要知道即便是当年的自己,在面对这样情况的时候,好像还是十分脆弱,十分难受,十分的痛苦的呢,可眼前的这伍兰似乎根本就没有他之前所担心的情况出现,反倒还是依旧心情十分亢奋地对着自己颇有点不依不饶的样子,很是有点让他颇有点想不明白,也不是十分的不理解的呢?
于是他这左思右想,也是颇有点想不明白了之后,当即也只好是又有点无可奈何地对着伍兰,微微一笑地道:“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尽管你也是一路颠簸,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似乎还的就是比我当年时候的状态,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的呢,居然还有力气和我争吵什么的,不过我看你还算了吧,就你现在的情况,有时间还是多想一想自己究竟应该何去何从什么的好呢?毕竟等到将来的不久,可真的就要剩你一个人,又孤零零地呆在这里了呢?”
这金波本来说出来这一番话的时候,还真的就有相当的好意,一是无奈,二也算提醒一下子什么的呢,结果谁知道人家这伍兰,却是一点也不领情的样子,竟然还是依旧有些不咸也不淡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莫不是你又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居然把我一个人给留在这里,又准备着了一些什么不好的打算和想法什么的了么?”
“什么,不是吧,你怎么还是这么简单的考虑问题的呢?要知道在这一刻,我可还真的就是为了你好,还是完全地站在你的角度出发,你这人怎么到现在这会儿,却依然还是有些毫不领情,也丝毫都不感谢的呢?要知道现在在咱们这里,可真的就只剩下你一个孤零零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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