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曲洋与朱佑樘等四人。
衡阳刘府中,一吃完晚餐以不适先离开大堂的余沧海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想着遥遥无期的使命,不由得叹了口气。行走间,余沧海听闻刚才路过的几位武林人士说起《辟邪剑谱》,不禁嘀咕一声,却也没在意。余沧海再次从身边走过的两名武林人士口中说起青城四秀三死一消失时,余沧海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计划泄露了,且弟子死了三个。余沧海从震惊中回过神,转身迅速拦住那两名武林人士。
见有人挡道,两位中的一位还是很客气说道:“这位大侠,不知你有何事?”只见阴沉着面的余沧海闷声道:“我就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刚才听两位说起我派有几名弟子身死,不知两位可知道过程如何?”两名武林人士听到来者是余沧海时,面色变了数次。这两位曾参与过围攻青城四杰,刚才之所以说起,且是因为二人拿武功平平的青城派竟敢想夺取林家绝世武功《辟邪剑谱》为笑话。现在竟然被正主逮住,齐呼霉运的二人将回雁楼的经过向余沧海说了遍,却又很齐心地隐瞒众人齐攻青城派之事,说完转身就走。余沧海哪里肯让两人走,招来一名仆人并吩咐他叫青城门人去找侯人英,就闪到两位武林人士身前,眼神直盯着二人看。两人心中有愧,被看得冷汗直冒,最终受不了便齐声说道:“余掌门,你这是何意?”
听了二人问话,余沧海却未出声。直到两人再次问,余沧海才开口命令道:“这既然是你们两位说的,那你们就随本掌门去华山岳不群那里重说一次!”两人听此又愤又恼,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喝道:“余沧海!莫真以为我们怕了你!要真惹怒我二人,我等拼命你也休想好过!”余沧海说道:“本掌门只是让你们去做个证而已。怎么,这就不行了?”另一个接过话道:“我俩还有要事,你要是想找证人,自去回雁楼就可知晓,何必为难我二人!”余沧海阴森道:“本掌门还就为难两位了,如何!”余沧海说完,不管二人答不答应,直接擒住二人,往刘府大堂走去。
余沧海到了大堂,见岳不群两夫妻和恒山派掌门正与刘正风相互寒暄,便直接向岳不群质问道:“好,好,好!君子剑岳不群,你教的好徒弟,竟敢杀本派门人,好得很!当真以为本掌门不敢如何!”见余沧海一进大堂就朝自己质问,岳不群就是真是君子也会有脾气,但岳不群更爱惜自己积攒下来的名声,当下问道:“不知本派因何得罪余掌门,让余掌门如此说本掌门?”余沧海见岳不群服软,便指着他拉来的那两位,说道:“你自己问,哼!”岳不群见状只好转身问起两位武林人士。
堂中几位听完后皆鄙视余沧海,自己门派没事找事,与人厮杀,输了没自审自己有没有教好弟子,却跑来怪罪敌方教得太强,这是何道理?堂中几位就想狠骂余沧海,但令狐冲的师傅偏偏是爱惜名声的岳不群。只见岳不群敷衍道:“还请余掌门容我寻来冲儿问问,再做定夺!”余沧海却不依不饶道:“某人是想私放徒弟吧!”听了这句,岳不群与宁中则面色变了变,宁中则当下就想冲余沧海狂喊骂,但本来侠义之风还是占了上风。宁中则当下冷嘲热讽道:“余掌门既然如此说,就派贵派精英跟着就是!”余沧海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岳不群与余沧海各叫一名门徒出去找令狐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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