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依芸提着一个医药箱回到多米的卧室,放在床头打开。
多米想不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好奇地问:“拿这玩意儿干什么?不会是想玩制/服诱/惑吧?”
亭依芸含情脉脉地瞪了他一眼,说:“我这是要给你放血。”
“放血?我勒个去,你真以为我是外星人啊?想把我做成标本去展览?这也太狠心了吧?”多米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便装模作样地调侃道。
“行了,行了,别闹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想户口的问题吗?我也想好了,早解决早干净,不然的话,现在米可姬在电视上把那组画册一曝光,你再这样子出门的话会有危险的,说不定还真被人当成不明生物给拿去切片了。”
亭依芸一边说着,一边从医药箱里依次取出酒精、棉签、50毫升的真空抽血管等一系列用具。
多米看着那些医用器具,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讲的是户口问题,怎么会动用这些东西?
“你会不会是恐怖片看多了,想拿我练练手呀?”多米有些发憷,这大半夜的外面打着雷下着雨,屋里一个女人站在自己床头搞得跟个医生似的,这画面跟一些恐怖电影里的镜头太像了。
“你想什么呢?我要是想拿你练手也用不着这些小玩意儿,直接就上菜刀和斧头了。”亭依芸准备完毕,望着一头雾水的多米喊道。
“那你先说说,办户口和眼前这些小东西有什么关系?”多米指着那些针管和器具问。
“首先我得采集你的血样,然后再制作你的指模,最后还要你给拍照。”
“照片是不是要做成黑白的?然后再镶个黑框?”
“黑你个头啊!赶紧过来,忙完了我还等着回去睡觉呢!”亭依芸催促道。
多米没办法,只好在床头坐下来,伸出胳膊让亭依芸抽血。
亭依芸先是把棉签蘸着酒精在多米胳膊上擦了一会儿,然后有模有样的拿着真空抽血管,弄好了针头,瞄着多米的胳膊,拿着针头的手却抖了起来,迟迟不敢下针。
多米吓得赶紧抽回了胳膊:“喂,我说……你到底扎过针没?”
亭依芸虽然手在抖,但是嘴上却一点儿也不忍输,底气十足地道:“怎么没扎过?读初中那会儿,上急救课的时候我在假人身上扎了好几十针,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在真人身上实习。”
“我勒个去呀!敢情你这是拿我当充气/娃娃?”多米再也不敢伸胳膊了。
“赶紧滴,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实习一下,你还想躲?”亭依芸拿着针头,有些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不行,我可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不是那个僵硬的橡胶人,不能乱扎针的。”多米说什么也不肯献/身。
亭依芸见软的不行,直接撸起袖子张牙舞爪地朝多米扑过去,嘴里还喊着:“不让扎我也得扎。”
多米见状,急忙往床上撤退。
亭依芸紧追不放,跟着跳到床上,一把抓住多米的胳膊,笑吟吟地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多米出于本能地将胳膊用力往回一抽,亭依芸顿时被他的力道给带了过来,一时失去重心,扑在了多米怀里,她胸前那对隐藏在轻纱之下的高耸双峰,不偏不倚正压在多米结实的胸膛之上。
亭依芸的睡衣很透很薄,在卧室里逆光的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多米只穿了一个四角短裤,上身都裸/露着,所以,两在人时此刻都能感受到对方温润的肌肤。
霎那间,两人都怔了一下,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两个人就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呼吸不约而同的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俩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得多米都能闻到亭依芸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多米的鸟儿也不争气地腾空而起,不巧的是亭依芸的小腹正压在上面,所以刚刚起飞便已经触顶。
多米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美妙的触觉,顿时血脉喷张,喉头发干,右手微微地颤抖,真想不顾一切地来个大翻身,把亭依芸压倒在身子底下,彻底地疯狂一次,坠落一回。
就在多米快要失控的时候,亭依芸猛然收回了手,迅速从多米身上爬起来,退到床下,不敢正面直视多米。
她这一撤离,多米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赶紧抓过被子胡乱地盖住了腰。
窗外的雨“哗哗”地下个不停。
屋里两个人尴尬地怔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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