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终于遇到一个可以跟他匹敌的对手。一个日军曹长拔出了他的军刀,他的速度快到还没等半截反应过来就窜到他的跟前,朝着半截以标准的劈砍姿势挥下军刀。
“嗷呜呜呼啊哦嗷呜呜呼……”半截朝着日本军曹扯着嗓子眼儿嚎叫着,炮灰们都对此习以为常,但在这战场上却是一场奇观。日本军曹明显愣了一下,仿佛受到了不知名且古老的法术攻击。
“啊,嗷……”这次嚎叫来自日本军曹,蚊子这个跟着八嘎的警卫明显学到了八嘎的不讲武德,从军曹的后面一刀捅穿了他的后腰。那个军曹在半截的面前跪了下来,用军刀杵着地,试图再次站起来。蚊子可不跟他继续,向着半截看了一眼,一副“我不帮你了”的表情,拔出插在军曹后腰上的刺刀,转头就又挑死一把冲过来的三八大盖……
侯岳这边遇到一个不大却很麻烦的难题,他跟一个日军对上了。这是一名非常年轻的日军,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不免让侯岳想起来之前被太监捂嘴捅死的那个可怜鬼,如果不是侯岳看见日军斥候还把手指头放在扳机上,侯岳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以同样的方式捅死他。日军斥候在冲锋的时候被要求退掉全部子弹,但这名新兵明显没有适应长官教给他的士兵准则,所以他还活着,举着刺刀与侯岳互相对峙着。侯岳感叹这世间蟑螂生命力的顽强,而日军斥候则感叹侯岳的可怕。侯岳不可怕,至少炮灰们都是这么认为的,除非他们也看到这个日本娃娃手指头抖得厉害。
“啪!”日军斥候的三八大盖射出一枚子弹。哈哈,他没打中。刚才他手抖得实在太厉害,以至于连带着枪一起都,子弹在侯岳的脸上咬开一道浅浅的口子,这倒把侯岳吓得回了一口痰。于是侯岳气愤地将那个日军斥候抹了脖子……
八嘎依旧像一个鬼一样穿梭,散步在这崎岖的战场,三步回头给一个倒霉鬼一枪托,然后继续像一个鬼穿梭着。那弯腰平移的步伐让侯岳想起了西房楼里端尿盆的伙计,就是这南方土著的粗野让炮灰们也不想和他浑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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