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能全怪那些士兵无能,只是这次挑选太过严格,必须三项全部通过才算。
有很多士兵两项通过仍然被刷下,这次的挑选不容有任何遗漏,必须让这两千套装备物尽其用。
邑口关调过来的人只选出五百余人,勉勉强强凑够了千把人,剩下的装备封入库中,等待着下次的挑选。
一月后。
邑口关和余阳城齐齐出兵,目标元永都城。
在元永都城远处还有一个大营,那是新驻扎的,元永率领着一众亲信在那里,他在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因为秋收即将到来,他如果将部队全部收入城中,到时候那些成熟的粮食可全部都要归于敌军了。
他必须在外坚守到秋收结束,让士兵收割完粮食在撤回城里,这样也有跟敌军打持久战的资本。
孟非也将营盘扎在城池的不远处,若是他现在挥军攻城,到时候城外的元永肯定会来支援,他只能先对城外大营下手。
元永坚守不出孟非也没有办法,他只能让士兵携带重礼前去元永军营,多次散播谣言。
元永对此就是呵呵一笑,笑孟非小儿实在无脑,这种小伎俩也敢前来献丑。
为了证明他与手下团结一心,还在大营前摆满酒席,与众人畅饮给孟非看。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两军还在对垒,面对着日日夜夜武灵国士兵的挑衅,他全让当作对方是在放屁,仍然坚守不出。
孟非却等不急了,在这里待了半月之久,粮草虽然一直能够供给,可这么耗着实在是太过无趣,强攻也不是办法,稍有不慎便会被两面夹击。
“啸林,你来执笔,写一封战书。”孟非拿着笔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落笔。
啸林接过笔挥挥洒洒写了半天,孟非看后极其满意,便交给手下信使前去送信。
叛军军帐里已经大乱,元永一脚踹翻身前的桌案,大骂道:“黄口小儿,前番侥幸胜我两阵,竟然口出狂言,说我与村中屠夫无异,还要与我一战定输赢。”
“主公还请息怒,我们两军兵力相差不大,事已至此我们只要坚守不出,与对方互相僵持,等秋收过后胜负犹未可知。”元永帐下谋士急忙出来平息怒火。
“好,就坚守不出,我谅他也不敢来攻,到时候城内再出大军,他必定腹背受敌。”元永消下怒火。
人生的大起大落让他彻底想明白了,凡事都需要忍,他就是因为脾气暴躁,才一步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让一个小辈给翻了船。
让人好生招待前来送信的使者,毕竟输人不输阵,如果他斩了使者也没什么用处,还落下一些话柄。
那信使回来之前多次停留在那谋士的帐前,欲要进去观望一番,被侍卫阻止。
他也不知道这是何意,反正孟非在他临走之前交代,若有机会一定要去对方谋士的营帐附近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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