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过誉了。大兄曾与毕方济和汤若望相交,并说''天下脊脊多事,海内之人不可不识,四方之势不可不识,山川谣俗,纷乱变故,亦不可不详也'',如今弟便是学习大兄,师夷长技以制虏。大兄曾作诗''繁霜如雪孤南征,莫道能无故国情。斥抱揄方始大笑,牵牛负轭总虚名。凌云久动江湖气,杖剑时成风雨声。海内只今信寥落,龙眠山下有狂生''如今国家危难正值我等士人为国效力之时,苟li国加/生死以,岂英/福h/避q之。”
年轻时期的方以智自信张狂,拥有非凡的政治抱负。为谏议皇帝选贤用能,革除弊端,实行某些改革,曾写了《拟求贤诏》、《拟上求治疏》、《拟上求读书见人疏》等,决心以襄扶明朝中兴为己任。他曾在《书鹿十一传后》中表示要“挹东海之泽、洗天下之垢”。曾与张溥、陈子龙、吴伟业、陈贞慧、吴应箕、侯方域等主盟复社,裁量人物,讽议朝局,人称“四公子”,以文章誉望动天下。方以智的父亲方孔炤任湖广巡抚时被杨嗣昌弹劾下狱,方以智怀血疏讼冤,方孔炤这才得释。一时传为佳话。但自此以后方以智也看清了朝廷的昏聩,以至于后来北京被闯贼攻破,崇祯殉国。甚至是南都被清虏所占,弘光帝被俘。方以智对大明的朝廷心灰意冷,又不愿出仕清廷。只能继续南下避世。这也是那个时代,大部分文人士大夫的写照。
当方以智听到吴德操的“苟li国加/生死以,岂英/福h/避q之。”原本心生退意的新又重新点燃,只是想不起此句的出处。
“鉴之,为兄这些年看清朝廷诸公的昏聩,甲申国难,.shom 为兄便投奔南京弘光朝廷,可是阮大铖把持朝政,党同伐异、排除异己。为兄便不得不改名吴石公,流寓岭南、两广一带以卖药为生,陛下以庶吉士召我入朝,我担心朝廷诸公只知门户之见,不知国事。为兄便未应召入朝。今日听见鉴在一言,心中便生惭愧,岂能因为个人得失,而忘记为国效力。”
吴德操听方以智如此说变说出心里的计划:“大兄,我已请奏陛下在汀州设立大明讲武堂,招募我大明愿意弃文从武的有识之士,然后培养这些读书人训练新式军阵,为配合新式军阵我准备在汀州建立兵工作坊生产优良的武器铠甲。我知大兄对西方科学武器制造,以及中医医学都有研究。还望大兄祝我。”
说完吴德操便郑重向方以智弯腰行礼,等待方以智的回复。
“鉴在,为兄这次来濠镜就是投奔你,今日为兄观你已不再是曾经的懵懂少年,治国,平天下本是我读书人的追求,鉴在既有心报国,为兄自然是要祝你的,更何况也也是为兄的夙愿。”
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不是方以智不想入仕为官,只是朝堂的纷争确实让方以智无力招架。可是真当国家快要灭亡时,方以智还是会挺身而出。历史上,隆武朝廷覆灭以后,方以智参与了拥立朱由榔为帝的活动,并被封为大学士。
“哈哈!大兄!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两人自是举杯畅饮,仿佛又回到了桐城老家,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狂傲的年轻时代。酒至半夜,两人又是举杯同饮,又是吟诗明志。直至两人都喝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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