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昏迷了,才不知道;小姐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阎煜不解的问道。
少女一脸歉意,说道:“是我没讲明白,让公子误解了;小女子姓赵,名星怡,是南郡人氏;只因家乡遭了战乱,无法生活,才一家三口前往牂牁避难;我没出过远门,对于地域地理所知不多,所以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界。”
“哦原来是赵小姐,在下阎煜,也是外地人氏,看来我们都是背井离乡,同命相怜呀。”阎煜咧着嘴笑道。
赵星怡嫣然笑道:“阎公子真会说笑;公子昏迷了一天一夜,想必又渴又饿,你先试着活动一下身子,如能下床,就起来吃点东西吧。”这笑容如那海棠含春一般,迷人中满含着亲切感。
阎煜一凛,心想:这笑容怎么感觉如此的熟悉和亲切,如同哪里见过一样。于是说道:“感觉小姐好是面熟,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赵星怡摇头说道:“小女子久居闺阁,又少外出,应该是公子认错人了。”
“哦,也许是吧。”阎煜反复回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阎煜下床活动了身体,除了略感酸痛之外,并没有受伤;便跟随赵星怡去了外厅;
“你吃慢一点,别噎着,还有不少呢,够你吃的。”赵星怡不停的劝道。
阎煜只是‘嗯’了一声,便埋头吃饭,吞下数碗之后,才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赞道:“没想到这粗茶淡饭也是这样的可口。”
赵星怡笑道:“不是饭菜多么的可口,是公子久不进食,吃什么都是香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哦?听公子话里的意思,很少吃这些粗茶淡饭,看来公子的家世不错。”
顺声望去,只见门外走进二人,方才问话的是一位老者,六十余岁年纪,须发尽白,但却神采奕奕,虽然一副仆人打扮,却带着一股长者之风。再看另一位是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年龄,身穿青衣长袍,白纶束冠,.ukshm 彬彬有礼,一副文人模样。
赵星怡喜道:“爹爹、冯伯伯,你们回来了?”转而又向阎煜介绍道:“阎公子,这位是我爹爹姓赵,名讳单字松;这位老人家是冯伯伯。爹爹,冯伯伯,我们救的这位公子叫做阎煜。”
阎煜闻言,连忙起身,笑脸说道:“哎呀,多谢诸位救命,在下感激不尽。”
赵松拱手道:“公子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
而老者则道:“对,不用那么客气;方才听公子说很少吃粗茶淡饭,看来家世很不一般呀。”
阎煜看这二人,这位叫做赵松的大叔明显是读书之人,神态规规矩矩,有老实人的风范。在看这位冯老,眼神闪烁,言辞凿凿,分明是个干练的老辈。
“哦,冯老呀,您老人家曲解了我的意思,谁说没有家世的人,就要吃粗茶淡饭了?”阎煜笑嘻嘻的回道。
冯老一愕,道:“有钱人吃山珍海味,没钱人吃粗茶淡饭,这是常理;哪里有家资拮据,还不食粗茶淡饭的道理?”
赵松点头道:“冯老言之有理。”
赵星怡不解的看着阎公子,也不知道他为何有这种有悖常理的言辞。
阎煜单手一摊,说道:“诸位先请坐下,听我解释解释;我并没有什么家世,我是阎家的遗孤,被一个道士收留和养大,这个道士便是我的师傅了。我师父虽是道士,一不修身养性,二不炼丹制药,隐居后,只研究这饮食之道;所以吃过的美食太多了,因此才那样的讲。”
赵星怡听的有趣,奇道:“你师父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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