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面穿衣服一面已叙述完了身世。那实在很简单她姓王叫王月华从小被卖在青楼里;四年前从良被一个老头子买回去做下;上个月老头子死了大扫容不得她给了她五百两银子打她走路。
幸好老头子在世时早有算计在别处另外开了两家布行也存了一笔银子都是用她的名字所以她也毫无怨言的拿了五百银子一个小包里带看摺子布行的过户契约上徐州接收生意。
她骑了一头驴故意不带行李就是怕惹上歹人注意:来到这儿路上因为内急她才转到高粱地里想方便一下。那知道才完事高粱堆里忽然冲出两个汉子还没容她出声就掩住了她的口把她拖到一边去剥光了她的衣服。
幸亏杜英豪来的及时那两个杀胚没来得及糟塌她杜英豪已经牵看马过来了那两个人才匆匆地跑了。
杜英豪问她那两个汉子的长相她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脸很像可能是双胞兄弟而且衣着很讲究其中一个提看一句卤菜;她记得这个因为她嘴里的两个蛋就是从卤菜包里拿出来的。
杜英豪对卤菜的事也很注意:因为不久前有人要害他被他无意间现了而急急地逃走也留下了一句卤菜只想不到那两个家伙在逃命时还舍不得卤菜居然还带了一句走;更想不到他们跑到这儿又想干坏事了是运气不好再度碰上了杜英豪逼得又落荒而逃。
这片高粱地大大了人一钻进去就没了影子杜英豪也不想去追。
王月华找回了她的包袱里面的确有五百两的银票及一个油纸包据说里面是放着契约约和存摺。
但是她没打开打开了杜英豪也看不懂。杜大英雄虽不是文盲但认得的字也有限因为他没上过学靠看点小聪明能够读个普通纸条写封普通信件那已经是不错的了。
王月华什么都没丢只丢了一条驴子|趁乱中走掉了;那是她新真的还没养驯这一跑可没处找。它跑进高粱地深处有吃有喝很可能三、四天不出来。
她还去了条底裤那是叫人撕成了布条用来绑她的手脚好在外面还有条长裙罩看。
杜英豪救了她她十分感激;再听说杜英豪也要上徐州她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杜爷我一个单身女流出远门可实在艰难;我已经受过教训了否则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您是顺路就送我去吧到了徐州我再好好地报答您。““小娘子我是个江湖人。”
“我知道但您是个仗义的大侠客济贫扶弱是您的本份;您既然从歹徒手中救了我就得救彻底。”
“江湖人最多麻烦何况我又开罪了焦霸王。你总知道霸王庄的焦雄吧”
“我不知道但是听那两个杀胚说起过好像他们都很怕您可见您的本事一定很大。
“本事再大也没用。他们人多你若是跟我一起走很可能会受连累的。”
“我不相信就算受到连累我也认了。我权当是在高粱地里叫那两个杀胚给害了。”
“他们穿看整齐倒不是盗贼之流一定是焦霸王的手下我想他们不会杀你的。”
“那可难说他们不是盗贼怕我日后会认出他们来更会杀了我灭口。
对了杜爷您说他们可能是焦霸王的手下那一定会逃回徐州去我也要上徐州很可能在路上会再碰头。“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再欺负你的。”
“我不是怕他们欺负我我不是个黄花大姑娘更不是什么守节的孀妇;窑子里出身给人给当小老婆还说什么贞节我是怕他们要杀我灭口。不行杜爷这下子您更要带看我走了;到了徐州我会重重酬谢您的我把布行送一家给您。”
“这倒不敢我救你倒不是为了报酬。”
“我知道可是我送您也有道理的。我手中虽然有契约但是老头子已死大扫已不承认我的身份人家若是欺负我是个女流讹诈我我也没法子;送您一半别人就不敢存黑心了我还能到手一半。”
“布行我不要你的我不会做买卖也没与趣;但是我可以帮你去接收不让人欺负你。”
“谢谢杜爷这一来您还是得带看我吧!”
这个婆娘好像是跟定杜英豪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有同行的理由杜英豪只好带看她了但是马只有一匹杜英豪要让给他骑她说胆子小不敢上去她只会骑驴子。
其实驴子只不过矮小一点骑上去是一样的;而且马走的较为平稳不像驴子狡猾使坏欺人。
但是跟女人是无法讲理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一个人不敢骑杜英豪只有带看她。
她穿的是空心笼的裙子不能跨看骑否则两条腿就得出来亮相了;侧看身子坐不能坐后面那样抓不住东西无法控制身形。
坐在前面杜英豪只有揽看她倒是名符其实的软玉温香抱满怀。她身上也不知用的什么香料一股腻人的甜香直往鼻子里钻;再加上她又不安份身子贴得紧还要扭来扭去不住的在杜英豪身子上磨来磨未;更要命的是杜英豪比她高出一个头去眼光一低下来就可以从敞开的前襟望下去。
此情此景真何以堪。杜英豪虽然不是布恩图报的伪善者但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心中一荡就有了反应。两个人紧贴看坐王月华的两条大腿跨压看他一条腿等于是坐在他的身上这种反应她自然能感觉到。
杜英豪先还是脸一红觉得很不好意思。王月华阅人多矣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却朝杜英豪娇媚她笑了一笑。
那不仅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回答杜英豪不是死人也不是傻瓜;何况……。
马徐徐的走看天色已渐渐近黄昏这一片彷佛没有尽头的高粱地终于有了边前面是一个小镇。
王月华轻轻一笑道:“杜爷前面快有人家了我要上高粱地里去一下有了人家就不方便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