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邦联合军副总司令李自如、布莱康两员主将骑着战马,率领着北部军区第一第二军在早晨六点就从邦康出发,直接赶奔孟帕亚。
这是佤军成立以来遇到的最大的一次麻烦,居然南部军区司令被敌人俘虏,真是建军以来的奇耻大辱,不报这个仇以后佤军如何在金三角地面上立足。
因为路途遥远,急行军也需要三天,李自如将军为了利用绝对优势兵力打败对手解救出鲍有义,出发的时候就命令南部军区各师抵达前线后按兵不动。李自如以前也是缅甸**游击队的指挥官,打了半辈子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次他出战,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指挥战斗,他这把年纪已经不适合打仗,不知道老将出马能不能一个顶俩。
这次调动北部军区二个军两万人马,南部军区三个十师一万人马,绝对有把握打赢这仗,为了安全,李自如还命令南部军区各师集结在孟帕亚以北地区,不让他们提前包围敌军,免得在北路军抵达前线前发生战斗,没绝对优势兵力就开战,不容易取胜。
北部军一出发就走了三天,这三天,孟财也没闲着,又从塞拉手里买了不少武器,还派出几十个侦察兵骑着快马穿着便衣四处打探佤联军的动静,发现佤军全部驻扎到自己队伍的北边。
他没事做就坐在弹药箱子上,看着地图上的这个无名高地,和两个兄弟说:“这个高地必须有个名字,叫什么名字好呢?”孟财边说边玩着手里的M9匕首。
孟福看山上光秃秃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我们在这里打了这么多胜仗,就叫得胜岭吧。”
“叫常胜山也不错。”孟贵说完,看看其他两位。
“都不错,不如简单点,就叫红山吧,你看山下的那片土地已经被敌人的血染红了。”孟财说完,吩咐手下找了块大石头,用锤子在上边往出砸这个字。
连续休息了三天,孟家军的兵也休息够,都精神十足的准备战斗。
一名侦察兵骑马跑回营地,下马跑到指挥部,见着孟财就说:“报告参谋长,佤军总共两个军又三个师已经全部集结到我大营北边十里外的树林中,那里到处是他们的人光马都有好几百匹,马上驮着大量的辎重和弹药。”
“恩,辛苦了,去吃饭休息吧。”孟财把当兵的打发走,打开地图一看,红山北十里外是一片平地,有大树林,是个适合大队人马驻扎的地方。
身边的参谋说:“参谋长,他们这三万人包围红山,我军就处境艰难了,不如带着鲍有义撤退,和他们打运动战。”
“撤什么,山上有这么多弹药和粮食,带走了也不容易,守几个月没问题,即使守不住,也让佤军血流成河,我花那么多钱新购置的炮和弹药,都要给佤军用上,等打光炮弹,我们轻装撤退。”孟财现在手里有鲍有义这张牌,进退自如,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人质就让他始终处在主动而有利的地位。
“就几百发炮弹,万数来发子弹,能杀光三万人?”孟福感觉有点困难,毕竟弹药数量比敌人的人数多不到那里去,况且四个排的兵只有四分之一是神枪手。
“不想杀光他们,就把三万人打成残废,让他们不能继续做白粉,不能和咱家抢生意,让他们永远怕咱们就行。”孟财也知道不能把敌人全杀完,但首先要立足于打。
“报告参谋长,前后山阵地前50米已经埋好地雷。”一个排长擦着汗站在他面前。
“休息吧,让兄弟们休息。”孟财对击溃佤军很有信心。
邦康镇,佤联军总司令部里,鲍有祥召集没上前线的军政要员开会商量如何营救自己兄弟的事,佤邦联合党书记赵尼莱,副总书记肖明亮都出席。
“现在军队全部抵达出事地区,我们是先谈后打,还是先打后谈。”鲍有祥问。
赵尼莱也是行伍出身,当过游击队指挥官,作战经验丰富,“先打,可以杀杀敌人的威风,但打急了敌人自然会密集杀掉人质,拼死抵抗,并说人质还在,让我们不能放手去打,先谈,肯定他们漫天要价,谈不成,我们还要立足于打,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就有希望解救令弟。”
肖明亮补充说:“他们一次可以干掉一个营,充其量满打满算也就一千来人吧,我们三万之众迎战一千人马,就像大象踩蚂蚁似的,他们连一个小时都招架不住,司令不要担心,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
鲍有祥思量来,思量去,就认为应该立足于打,不打就没法谈判,那些人嘴肯定很硬,必须先打软了再说,其实围困是个最节约兵力的事,但三万军队每顿饭就要消耗粮食万余斤,从几千里外的邦康镇转运这些粮食就需要很多运输队,如果被切断粮道,三万人在深山里非饿死不成。出重兵必须打,快打快撤离,南下的北部军区部队只携带了一周的给养,南部军区部队带了一个月的给养,耗下去,要浪费多少钱?把几万斤粮食运到几百公里外,需要给马夫多少钱?还是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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