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发出怪笑,嘎嘎的笑声让整个空气都几乎凝固。
它们笑的狰狞可怕,发出声音:“月零花圃?”口水流的越来越多,它用肮脏的利爪抹了抹不存在的口齿。
有年没有想到,这些怪物竟然还会说话。
花圃没有丝毫畏惧,冰寒的气质就如同她手中正提着的那把长弓。
她冷冷一笑,眼底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轻轻高昂起了视角,像看一群蝼蚁一般不屑。
那晚雾气太大,有年看不清女孩的容颜。现在看得清清楚楚,那精致夺人的天生五官,上帝好像就是为了她而设计一般,她的气质是浑然天成的,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足以撼动人心。
“你要护着这个活人吗?”怪物坏笑一声,继续道:“哦~你俩的气息真像....莫不是大人您的...绑定人?”
突然怪物变得狰狞躁动,狂躁起来,它用爪子抓着自己的脖子道:“那还不快让我吃了它!解脱大人您啊~”
那声音嘲哳难听,有年瑟瑟发抖紧紧抱着阳叔,眼泪再一次涌流出来。
她望着树上的少女,祈求道:“救救我们好吗...”
救救我们好吗?这句话给谁讲有年都会觉得羞耻万分,可是眼前这个少女给她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
有年总感觉她很熟悉,她一定会帮助自己。
虽然她也没有听懂什么解脱,什么气味相同。反正从那个怪物嘴里听出来的是,杀了她自己对那个零有好处。
“有年,你别怕。”花圃轻轻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目光坚定的望向那个怪物,她的弓箭蓄势待发。
她瞄准静静注视着那个狂躁的恶魔,只一箭就能直接射穿它的头颅。
怪物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它自知不是花圃的对手。只是像视死如归般,缓缓闭上眼睛,静静等候着死亡的来临,它不再躁动。
花圃的手因为用力,手指骨骼分明,却迟迟不见出箭。
她在迟疑,在犹豫。
阳叔的脉搏跳动越来越虚弱,有年想到了那个苦苦等待自己儿子母亲。
再不杀了那个怪物,他们都会死。有年不是什么圣人,她承认自己自私自利,可是她不希望自己以及阳叔都被这些怪物残杀。
像那个女人一样,她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慌乱间有年灵机一动,想到了个法子,她赶紧趴在阳叔身上痛哭:“叔你别死,你挺住啊叔...”
泪水奔涌而出,她眼睛含着泪水,鼻尖微微发红,边哭边望着那个少女。
花圃本来还在犹豫,因为这个怪物,她认识。
但是在余光与有年的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她忘记了呼吸。
她不可以让有年这样难过,她必须要做。
伤害了死者安灵的一切不利因素,她都要去铲除,这就是零。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花圃闭上了眼睛,那把箭放了出去。
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孱弱的少年,挡在那个怪物的面前。箭入身体的刺入声,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这...”有年面对这样一幕,也停止了哭泣。
花圃眉头紧皱,很难见到这样冷静的她,面露难色。
“花圃姐姐...别伤害我的牙宝...”
少年穿着很考究,是一个好似英国的古绅士,他头上戴的礼帽由于利箭的冲击力歪斜一个滑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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